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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嗓音清冽干净:“阿蘅,你不要怕。”

“我们一起走。”

他在不绝的雨水里,牵紧她的手,垂下眼帘望着她,“我们去哪里都一起。”

他看到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漂亮,澄澈又天真。

“我不会撇下你。”

午后大雨不停,晦暗的光线落在瓦片上,让雨中的府宅更添一层朦胧的水纱。池塘里荷叶

()才露角,偶尔破水的鱼儿尾巴清扫,带得荷尖的水珠站滴落在水中,犹如一颗颗剔透的水晶珠。

临窗而坐的昭蘅忽然停下笔,回头去望站在她身后的少年,“所以,我们真的非走不可吗?”

“嗯。”

李文简淡淡地应了一声,才喝了口茶,从半遮的茶盖里瞧见她盯着自己,抿着唇眼里尽是困惑。他将盖完放到一旁,长长叹了口气。

“我也很舍不得菜园里的那些菜。”

少年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静默地去看黄花梨案上她越发端正的自己,纤细的羽睫挡住狡黠的眼瞳,他的嗓音轻缓而沉静,“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抛下辛辛苦苦开荒出来的菜园。”

“阿蘅,不要担心,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回来。”

他的语气温柔又宠溺。

戾帝为人阴狠毒辣,前世离京前,他在安氏放了一把火;之后盘踞江南多年,魏湛大军攻入白粥那日,他一把火将皇室中人全都烧死了。

他连宗室之人都能痛下杀手,又何况他人?

不过,在李文简的记忆里,杨元残部被剿之后不到三个月,他阿爹阿娘就打回了京城,他们这次离京,大抵也去不了多久。

“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吗?”昭蘅仰面望着他。

少年闻言,那一双眼睛再度落在她的脸上,他唇畔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看起来十分温柔干净:“是的,很远,要走很多很多天,你害怕吗?”

“不害怕。”

昭蘅摇头,压下眼底的迷茫:“有你跟我一起,去哪里我都不怕。”

“那就说好了。”他伸手摸了摸她日渐乌黑的头发,“我们一起走。”

昭蘅心里甜丝丝的,她想起奶奶交给她的平安符,迫不及待从袖子里掏出来,打开后分了一枚给他。

“奶奶到白马寺给我们请了平安符。”昭蘅递给他,“我们一人一个。”

李文简瞥了眼那花里胡哨的平安符,只见上面的纹路是一左一右两只蝙蝠,正好凑成一双。

少年眉眼里迸出笑意,修长的手指挽着平安符的绳结,将它挂在腰边,深红的穗子在他洒金色的袍子上荡漾。

昭蘅学着他的样子,也把平安符系在腰间。她伸手拨了拨他垂下的穗子,又拨了拨自己的。

“我们一起长命百岁。”小姑娘笑得眼睛微弯。

两日后,魏湛从舒州回来。

舒州是无忧太子妃的家乡,她的表兄王照当年曾是本地叱咤风云的少年郎。这一趟回来,他终于确定梁星延的身份。

原来他真的是无忧太子的遗孤,太子废妃后,王照带着他们母子南下,可他母妃在中途不幸病死,王照就带着他返京,暗中筹备会贤庄园。

是夜,安元庆带着一队人马悄悄前往会贤庄园。

李文简和魏湛送他到门前,魏湛捏着腰间的玉佩,望着安元庆消失在浓稠夜色里的身影,始终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真正的梁星延已经死了,他们杀了他,就在大觉寺里。”魏湛咬着牙,艰难地说。

李文简并不意外,他还知道,真正的梁星延死在谁的手里。

“你不想知道,我跟舅舅说的如何处置他吗?”

魏湛摇摇头,说:“杀人偿命,没什么好说的。只有鲜血才能洗清鲜血。”

李文简微微颔首,沉默了片刻:“舅父的线报查出,王照的人觉察到有人暗中注意到会贤山庄,前日派人截住回京的梁星延,正要带他南下。舅父的人下午就已经离京南下截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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