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余光却注意到，季盛阳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没休息好？怎么那黑眼圈就跟熊猫的一样？”
提及这个，季盛阳不由得轻叹了口气，并且在餐桌前落座。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好像总能梦到你母亲。”
梦里，孟雪琳似乎一直都在跟他求救。
但跟她有关的一切，却都非常模糊。
他想要靠近她一点，想要找她询问更多的，似乎都做不到。
他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光影。
每次他想要靠近的时候，这个光影就会直接涣散消失。
而这时，他就会跟着从噩梦中惊醒。
每一次惊醒，他就彻底没了困意。
他盯着天花板，就时常在想，如今他所受的一切，都算是他的报应吧。
曾经的他身在福中不知福，硬是将幸福的生活搞得一团稀碎。
“好了，不跟你说这些了。”季盛阳不想将负面情绪带给季寒川，便赶忙这般说道：“你先把粥喝了。”
季寒川点了点头，在餐桌前坐下后，就开始喝粥了。
这时，季盛阳又像想到了什么，从口袋内掏出了一张纸，打开后推到了季寒川面前：“我派人去查了季博闻这些年在国外的一些账户流水。”
“从账面情况来看，他一定有一个稳定的经济来源。”
“要不然，没办法支撑他这些支出。”
“我还查到，他现在所住的那栋别墅，好像耗时蛮久才建造完成。而且完工后一直都没有对外出售。直到这次他回国，他突然说买下这栋别墅。”
季寒川一下子就听懂了季盛阳的言外之意：“你是怀疑。。。。。。这栋别墅另有文章？”
季盛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我当时给他推荐过挺多地段的别墅，但他都没去看。而且很快，就定下了现在的那套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