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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也是。”沈沧手伸向案上的惊堂木,拿起就狠狠一拍。

一声巨响,给下面跪着的薛无心都吓了一大跳。

“把人请到堂上来。”沈沧下令。

白荫福了福身,大步向外走去。

薛无心慌了,是谁出卖了他?

宋连云瞧着薛无心此时心虚的模样就想笑,做坏事的时候也没见他慌啊。

白荫去请了一男一女来到公堂上,二人双手交握,一看就是夫妻俩,妇人的脚行动不便,走路时一瘸一拐。

“大老远请你们来一趟真是抱歉,只是有些事情你们二人是苦主,总得请你们来做个见证。”沈沧招手,暗卫给腿脚不便的妇人送上了凳子。

“薛无心,你不如看看,你认不认得他们。”薛无心装死,宋连云直接点他,“我猜你肯定是印象深刻的。”

薛无心抬头,目光扫过那对夫妻,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狰狞,奋力地想要往上挣,奈何被暗卫按住。

“贱人!”薛无心对着妇人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要喷人家衣服上了。

妇人对上薛无心那张脸,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还不死?”

妇人的丈夫抱住妇人,明显是对自己的妻子很心疼。

“你还来劲了?”宋连云大步流星走到薛无心跟前,“啪”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你再骂?”

就会恃强凌弱,有本事对着他一直骂,看他抽不抽这混蛋。

“看来你还认得,那想必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你也应当记得。”沈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看薛无心的眼神也如同看死人。

“我记人不记事。”薛无心矢口否认,他心里也明白,沈沧能找到人,那就意味着他做下的事情确实被查清楚了,然而他在赌,赌沈沧再有手段也不可能什么都能查得到。

“啪!”

又是一巴掌抽上去,宋连云给薛无心的脸扇对称了,两边都肿了一块。

“好好说话。”宋连云威胁,“你算算自己能挨得住我几巴掌。”

薛无心争辩:“大启律法中规定了不得动用死刑!你们凭什么这般对待我?”

沈沧笑了,一个罔顾律法的人,竟然跟他讲律法?

“原则上是不得动用私刑。”沈沧慢悠悠地抽出一支令箭扔下去,“按住,先打二十大板。”

宋连云在心底默默补充:原则上的确不能动用私刑,可是大启的半个原则,就在上面坐着呢。

沈沧发了话要打,暗卫们毫不犹豫,架人的拿刑具的,简直是驾轻就熟。

宋连云默默地望了沈沧一眼,没想到沈沧的暗卫不仅是会的多,操作也很熟练。

薛无心被按在长凳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暗卫们施以刑罚,二十大板,没有哪一板子是下手轻了的,厚重的木板落到身上,薛无心怎么也忍耐不住。

所有人都冷眼看着薛无心挨打,宋连云更是很好心地给薛无心报数,从一数到了二十。

打完二十大板,薛无心已是满身血污,狼狈不堪。

“想来你也没有力气再顶嘴了。”沈沧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如实交代。”

薛无心喘着气儿,咬牙不肯张嘴,只要他不说,这些人不会知道自己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你不说算了,你不说有人能说。”宋连云招来一名暗卫,“他一身血肉模糊,难免会引来飞虫,去取些热水来,给他好好冲干净。”

薛无心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宋连云能出这种招数。

暗卫们把薛无心给拖到了公堂外边,还去打水来洗公堂地上沾染的血迹。

妇人和她丈夫都惊呆了,大抵是对薛无心遭报应的方式感到震撼。

“陈玉堂,申慧。”沈沧点名,“十年前的经过如何你们可以说了。”

已经有暗卫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要留下证词。

申慧擦擦眼泪,和丈夫陈玉堂一起朝沈沧深深弯下腰,以表谢意。

“我的父母与我夫君的父母乃是至交好友,我们二人亦是打小就定下了婚约,也签了婚书,只等到了年龄便能成亲。”申慧神色哀伤,“只是十年前,我的家乡偶发山崩,整个镇甸都被埋了,我也是因不在家中,在县城里读书才逃过一劫。”

自古以来天灾都难以预测,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场山崩带走了整个镇甸的人,申慧没了家也没有了家人,举目无亲,只能去魁县投奔自己的未婚夫陈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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