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行见他可爱,又亲了一下,这次都亲出声响来了,啾得一声,这声音听得很容易刺激人欲望。
于是傅书行又亲了一下。
最终决定左边嘴角亲一下,右边嘴角亲一下,再贴着他的唇瓣勾着软软甜甜的舌头亲吻一番。
好了好了。
够了,要打住了。
傅书行起身,扯了扯下摆衣服,其实盖不住不雅的起了反应的地方。
幸好他还有外套。
一手挽起外套,外套用来遮挡。
傅书行要走了最后看床上呼呼睡着的纪恂,还是一步上前俯身再亲了他最后一口,接着快步走到门口解锁开门喊伯母一气呵成。
站在门外刚要抬手敲门的纪母都差点吓一跳。
傅书行彬彬有礼,相当温柔斯文地说:“小恂他睡着了,扶他刷了牙,换了睡衣,现在已经睡着了。”说完看向纪母另一只手中的托盘。
纪母说好那就算了。
傅书行见她说完转身要走,问:“那是醒酒汤吗?”
“对。”纪母说:“恂恂第一次喝酒就喝这么多,我怕他明天起来头疼。”
“伯母给我吧,我喂给她喝。”
“不是睡了吗?”
“睡了也要喊醒,头疼明天又要难受。”
“也是,那就交给你了啊。”
“伯母放心。”
这边把喂醒酒汤的事交给了准儿婿,纪母看着相当平静,等一下楼才喜笑颜开,“恂恂跟书行成对儿,可真是一辈子有福享咯。”
纪父相比妻子要沉稳许多,司空见惯了,“哨兵对自己的向导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纪母敛笑,瞪他,“真不浪漫!”
纪父立刻搂她的腰示好,还说:“老婆你腰真细,是不是又瘦了?”
“你得了。”纪母的虎脸持续不到半秒就笑起来,打他的手,“就会贫嘴。”
纪父下巴轻靠在她肩上,从身后拥着,亲了一下她的脸说:“我要看懂别人的浪漫干什么,对你浪漫就好了。”
当楼上开门声明显响起时,纪母连忙从丈夫怀里起身,装作去摆弄沙发坐垫。
傅书行一手挂着外套,一手端着空碗走下楼,对楼下两位长辈说:“醒酒汤已经喂小恂喝了,那伯父伯母,你们也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纪父应嗯。
纪母接过碗笑说:“好,你回去也就睡吧。”
“嗯,洗个澡就睡了。”
傅书行走出纪家院子,夜风也吹不开嘴里葛根的滚烫味道,他仰头看二楼关着灯的卧室,笑了一下。
这一笑,下唇一个新鲜的伤口露了出来。
被咬的。
没什么办法,喂的时候被咬了,大概是醒酒汤的味道实在不好喝吧,咬得挺狠。
傅书行回到自己卧室,冲了大半天的冷水澡。
可实在不能够。
他索性打开自己卧室的窗户,再利用哨兵的能力看进对面纪家的二楼,碎成蛛网的窗户也不妨碍他进一步看清床上纪恂那张香甜睡着的脸。
这次,傅书行自己弄了一会儿,很快闷哼一声。
淅沥的水流声再次响起。
傅书行洗干净手,扒了扒头发,心想有了自己向导,向导还近在咫尺却要自己动手纾解的哨兵,恐怕全天底下只有他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