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刚刚跟纪恂说两位父亲在外面争执,其实并不是。
大晚上做蛋糕很麻烦。
但可以吩咐家里的甜点师。
纪恂本来想说不用了,就是随口说说的,傅书行却说“我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纪恂:“……”
傅书行带纪恂到卧室先去洗澡。
房间里比外面暖和多了,加湿器也在运作。
但纪恂一看浴室就心有戚戚,想起来自己刚刚才还在里面跟霸总行哥颠鸾倒凤到一半,连忙说:“我今晚想看书。”
傅书行,“想看什么书?在床上看。”
“……”纪恂又说:“你不是说亲手给我做蛋糕吗?让厨房做,这也太没诚意了。”
傅书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放桌上,“九点了,明天早上再亲手做给你。”
纪恂:“早上不想吃,腻。”
见纪恂这么推三阻四的,傅书行看向他,挑挑眉,“你怎么了?”
老夫老夫了,刚刚出门的时候还挺配合,怎么现在一直推脱。
纪恂憋了一会儿,说:“我说我来大姨夫了,你信吗?”
傅书行笑起来说:“挺好,直接造孩子。”
纪恂窘了窘,还要说,就被傅书行打横抱起来了,他挣扎起来,“靠,傅书行你怎么一言不合就抱人!”
傅书行双臂肌肉偾张,轻松将他抱牢,嘴上还说:“别动,摔下去了。”
傅书行把人抱进浴室里,扒嫩玉米一样脱掉纪恂的衣服裤子。
纪恂嗷嗷叫着希望把守住阵地。
事实证明守不了一点。
跟傅书行比力气,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两人在浴室里胡闹着,闹到最后傅书行一胳膊圈住他,另一只手去摸他,触手湿润的时候一愣,随即说:“这样了还不要?”
纪恂哪能说实话,羞红了脸,“你放我下来!”
傅书行笑:“自己都准备好了,不用我帮你弄。难道是害羞?”
不等纪恂说话,傅书行又说:“我知道了,你无师自通,知道我要跟你玩什么,所以现在已经演上了?”
纪恂羞恼:“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书行似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先玩什么?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很诚实的坏学生?”
纪恂哪知道傅书行这么恶趣味,挣也是挣不动了。
在旧地球上好不公平。
傅书行还有哨兵的优势,而他一点儿向导的优势都没有。
难怪所谓的新婚礼物,只让傅书行知道,不让他知道,这不就是明晃晃送给傅书行的嘛!!
让他提前来享受一下撩人的乐趣。
又来“伪”劈腿。
可恶。
纪恂这么想着,被傅书行进来,腰已经哆哆嗦嗦软下去了。
他不想在这上面吃亏,不怎么服气地回头说:“你、你不是问我刚刚碰见什么了吗?”
傅书行躬着身,几乎贴在纪恂的后背,薄而结实的肌肉贴在他的后背,微乱的气息中哑着声:“坏学生还有力气说话?嗯?要老师给你出题目吗?”
纪恂刚要说。
傅书行已经捏着他的脸颊,深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