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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戍不单体高肩宽,身形也匀称流畅。

单手抓着水瓢的胳膊随着使力间可以清晰的见着鼓起的腱子肉,水泼在脖颈处,湿了一半垂着的墨色长发,余下的水珠从起伏的胸口淌滑下至紧实的腹部。

桃榆看着自己平素躺得很安稳的枕头,坚实又不失韧劲儿,最要紧的是还很暖和。

平素都一层衣料子隔着枕,他都不敢想若是就那么往胸口上一躺该有多雀跃。

他默默咽了口唾沫,目光顺着水流,腰腹再往下可便是………是霍戍没脱的裤子。

桃榆登时便瘪下了嘴。

他半蹲着慢慢往屏风处挪,真不像话,谁洗个澡还穿着裤子洗的。

桃榆想着既然穿了裤子,那他就凑过去看一眼屏风后的景象,左右人都是他的,也不算过分吧。

他蹲在屏风角,微偏了一点脑袋出去,古铜色的肤色落入了眼睛,看着霍戍未着寸缕的上半身。

桃榆未曾脸热,眸子反倒是骤然睁大,胸口一窒僵在了原地。

霍戍听到屏风前的动静,一眼过去便见着在屏风边呆呆的人,他眉心一紧:“你怎么进来了?”

桃榆闻言回过神,慌乱的把手里的澡巾递了过去:“我、我见你忘了拿擦身体的布。”

霍戍凝着眉头:“先放在一边吧。”

“啊,好。”

桃榆有些失神的应了一声,赶忙退了出去。

霍戍见着赤脚跑走的哥儿,眉头更紧了些。

他收回眸,垂首看向自己胸腹上狰狞的刀疤枪印,大大小小便是自己肉眼可见的都有十余处,更别说自己看不到的位置。

霍戍知道自己这副尊容寻常人看了都要吓上一跳,又更何况是个娇养长大的小哥儿。

合上衣襟许只是脸唬人了些,脱了衣襟便更似个修罗阎王,只怕是叫人噩梦。

自知如此,他也便一直注意着不曾泄露分毫,只是两个人朝夕与共,又怎么可能把这些隐瞒住。

他握着水瓢的手几欲将把手捏断。

一刻钟后,霍戍整理好衣物出去时,看着桃榆重新洗了脚,蹲下身欲要去倒水。

他信步上前端过了水盆,一言未发,于水桶一并带了出去。

待着回来时,见着桃榆还傻愣愣的站在桌边。

霍戍凝了些气:“爹娘已经回来了,上床睡吧。”

桃榆看着已经穿整好了衣服,与往日无差的霍戍,但是方才瞧见的一幕却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上前有点手足无措,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不知自己方才那样是不是惹他不高兴了,试图解释道:“我,我就是想看看你。”

“你身上的伤……我,我给你拿了上好的外伤药。”

“都是以前留下的,早好了。”

霍戍见哥儿六神无主的模样,道:“你要是怕,往后……往后我都把衣服穿着。”

“我没有怕!”

桃榆连忙道:“我只是从不知你身上竟有这么多伤,乍然间瞧见惊着了。”

他上扬眸子看着霍戍,温声央道:“让我瞧瞧吧。”

霍戍见哥儿眉色间的关切,连自己也没有发觉自松了一口气,他伸手兀自解开了衣带。

方才洗过澡的霍戍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皂角味,倒是很清香好闻,上身受热水冲洗过,还有些泛着热气的红。

只是桃榆看着前胸后背上斑驳的伤口,眼里再也注意不到旁的,更是没有了什么旁的旖旎想法,只觉着一瞬间心口便堵了起来。

霍戍后背上自脖颈往下,横陈交杂的伤疤,或长或短,或深或浅,其间不乏刀伤枪伤箭伤。

桃榆只从旁人口中或是纸页上轻描淡写的了解到过战争,而霍叔身上留余到伤,让他窥见了战争真正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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