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微微低头，抿了抿唇，声音柔和而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娇怯：“二少爷，周素不过是个卑微的丫鬟，哪里敢有旁的心思？只求能伺候您周全便心满意足了。”
她说着，慢慢靠近顾长风几分，指尖微微颤抖地轻轻放在他衣袖上，似是犹豫片刻，最终缓缓向上抚动，仿佛无意识般，动作小心却又带着几分隐秘的撩拨。
指尖的触碰细微而轻柔，却带着一丝柔意，慢慢地停在他的肩膀上，停顿片刻后，轻轻地握住。
顾长风眉梢微挑，脸上的冷淡未变，反倒是看着她，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与冷笑，仿佛在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举动。
周素察觉到他的目光，知道他不排斥自己。
她继续自己半是试探、半是撩拨的动作。
“二少爷，”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委屈与温顺的柔媚，轻轻说道，“若您信不过周素，周素便时时陪伴在您身旁，只为二少爷解忧，不会让您再有半点怀疑。”
说着，她微微倾身靠近，脸颊几乎触碰到他的肩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依赖。
顾长风低头看着她，眼神冷峻而玩味，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他的手忽然缓缓抬起，轻轻掠过她的发丝，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压迫感，仿佛并未真正被她撩拨，只是冷静地接受着她的每一个试探。
“你这奴婢，果然是会哄人的，”他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冷笑，轻轻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如此忠心，便留在我身边，真正成为我的人。”
周素心中一凛，瞬间明白顾长风话中的含义。
这个“成为我的人”，无疑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但她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恭敬温顺的笑意，仿佛并未理解他的话，只是轻轻垂下眼帘，柔声回应：“二少爷抬爱，周素定会不负您的信任。”
她微微侧身，动作轻柔地从他的手中抽身，仿佛只是无意间的调整，却将他手指间的压迫感巧妙化解。
周素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清浅的柔意和依赖，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温顺：“二少爷若觉得周素有用，能时刻陪伴您左右，便是周素的福分。”
她刻意将声音放得柔和带着一丝依恋，眼中却闪过一抹若即若离的疏离，仿佛依赖，却并未真正投入，留下一层微妙的距离。
顾长风眯起眼，冷冷地注视着周素那若即若离的模样，眼神渐渐染上一丝不悦与玩味。
他分明感受到她的温顺中隐藏的疏离与防备，那一丝不完全的依赖让他内心的掌控欲愈发被激起。
忽然，他手猛然一挥，将桌上的杯盏尽数扫到地上，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周素一惊，尚未来得及反应，顾长风已将她按在桌上，冷冽的气息逼近，将她彻底笼罩在他的威严之下。
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深邃的眼中带着一丝压迫的冷意，仿佛要将她彻底看穿。
“你既然说这是你的福分，”顾长风冷冷一笑，声音低沉中透出一丝嘲讽，“那我今晚便把这个‘福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