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应该很好奇,我为什么没有像母亲那样。”昭阳公主说道,好似在解释什么,“小时候,一直都是兄长陪在我的身边,无论发生了什么,醒来总是能看到兄长的身影,几乎没有分离过。”
“不过有一年她去了齐国,说是求学,可我不想她走。”昭阳公主又道,“我便向母亲哭闹,母亲一开始是哄着我的,但后来被我弄烦了,再就是,一年后,兄长终于回来了。”
姬蘅听后,眼神有所变化,“原来辛夫人的来信,是因为公主。”
“啊?”昭阳公主显然并不知道此事。
“没什么。”姬蘅摇了摇头,“你毕竟是她的嫡亲妹妹,她选择你也是应该的。”
“昭阳不明白,嫂嫂的意思?”昭阳公主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但因为不清楚事件的全部,所以她也不敢随意揣测。
姬蘅摇了摇头,“公主要进去吗,你阿兄刚起。”
“嫂嫂在就好了。”昭阳公主摇头道,“一直都是嫂嫂照顾的兄长,我也能放心。”
姬蘅便没有再多说什么,独自转身将早膳与汤药端进了殿内。
“是昭阳吗?”子冉问道。
“嗯。”姬蘅搬来一张小几,将早膳置于几上,“先用早膳吧,汤药还很烫。”
“好。”子冉端起粟米熬成的粥,吃了两口后,她将勺子放下,“你不吃吗?”她问道,因为昭阳送来的早膳有两份。
姬蘅看着她,心里似乎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当然要吃,只不过只有一个勺子呢。”
子冉便将另一碗粥轻轻推到姬蘅身前,并将唯一的勺子放上,“给,我可以不用勺子。”她笑眯眯的说道,随后便捧起了碗。
“或许…”从殿外回来看着子冉,姬蘅的心底涌现出了从前未曾有过的念头。
子冉手中的碗刚放下,含入口中的粥,还未进行吞咽,便被姬蘅拉了过去。
她瞪着双眼,对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错愕,但随之而来的是享受与迷恋,被侵占,被掠夺。
口中的食物并没有通过食道入腹,而是被另一人通过蛮横的方式,像掠夺一样,一点一点的索取,直至干净,直至只剩柔软与缠绕的双舌,彼此纠缠着不愿分离,彼此交换着粘稠的液体。
良久后,她们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渐渐停止,子冉粗喘着气,身体有些虚弱。
“该喝药了。”姬蘅捧着药送到子冉的跟前。
“我的手不太方便,阿蘅不喂我吗?”子冉抬起头可怜巴巴的问道。
姬蘅便腾出一只手想去拿勺子,子冉伸出手将她制止,“我不要这样喝,药很苦的。”
“难道这药会因为我,变得不苦了吗。”姬蘅说道。
“但你嘴中是甜的。”子冉说道,“就像刚刚那样,我尝过了。”
“…”
“大王这是不想自己独自一人吃苦罢,还要拉上臣妾吗。”姬蘅说道。
“可以吗?”子冉跪坐在榻上,略显乖巧。
姬蘅看着她的眼神,“你知道,有的时候看着你,其实…”
“很难拒绝啊。”
“你不知道我内心的挣扎。”
一边说着,姬蘅一边纵容着子冉,低头饮下了半碗汤药。
子冉看着她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急促,她深吸了一口气,“但总要有结果,不是吗。”而后便向她靠近,再一次拥吻。
原本苦涩的汤药,入口后便成为了她迫切想要索取的,但随着位置的变动,药汁从嘴角溢出,缓缓流下白皙的脖颈。
子冉便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覆上她的脖颈,而后轻轻摩挲着,用拇指将粘稠的汁液擦拭干净。
从痴缠的拥吻中退出,子冉的手也从她的脖颈缓缓向上挪至嘴角,继续替她擦拭着。
就在拇指因擦拭而触碰到唇边时,却忽然被咬住,力道很轻,但却使子冉心中的□□越来越盛。
她顺着拖起了姬蘅的下颚,并不断的吞咽着,适才汤药的苦涩也已变成了最难以忘却的,并引诱着她,越来越想要靠近,越来越迫切靠近。
子冉缓缓低下头,凑到了姬蘅的耳侧,而她想要的,不仅仅只是靠近。
柔软的双唇,触碰到了姬蘅的耳畔,随后便轻轻咬上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