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择笑起来,话音冷冷的,「好一个阴差阳错。」
「我想,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谢观鹤全然?置身?事外似的,安慰道:「缘分?未到而已。」
江临琛道:「缘分?的确玄妙,早一步或者晚一步,都不成。」
顾也笑起来,「说谁早又说谁晚呢?」
「早与晚都无妨,最怕的是——」陆京择扫了眼顾也与江临琛,话音很轻,「来得无缘无故,无名无分?,无轻无重。」
他又望向谢观鹤,道:「或者,自觉来得正好。」
谢观鹤只是笑,抬起手理?了理?温之皎的头发,低头看着她,「怎么了,还是没有胃口吗?」
陆京择眼神沉了沉,也看向温之皎。
温之皎:「……」
在这个情景下,谁还能有胃口吃东西?
你们自己很有胃口似的!
她丝毫不敢撒泼,只是温驯地笑笑,不说话,做足了姿态。
可温之皎已经踩上谢观鹤的脚。
谢观鹤笑了下,不说话。
顾也倒察觉到似的,立刻伸了个懒腰。
随后,他的手便顺势落在她背后,一把?搂住她的腰。
温之皎:「……」
呃啊啊啊!
她抬起另一只脚要踩他,他却立刻踮起脚,用脚尖摸索她的脚踝。
温之皎:「……」
她将面前的碟子盯出了花,再不敢动。
江临琛冷笑了声,脸上仍是得体的微笑,「顾总既然?累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不累,我舒服得很。」顾也支着脸,狭长的眼扫了一眼所有人,笑得很有些?轻佻,「这位置舒服,暖气不大,点心正好都是我喜欢的。」
「这位置可是谢观鹤给?你留的,怎么都不谢谢人家?」江临琛话音揶揄,金丝框眼睛下,眼神冰冷,「难怪跟他关系好不是?什么事都惦记着你。」
「我跟他是兄弟也能怪我?」顾也不以?为然?,挑眉,看向江远丞,「你看,远丞不也给?你留了个观赏窗外景色的好位置,你也得谢谢他。」
江远丞笑了下,道:「我们坐在一起倒不意外,但?你坐在观鹤和皎皎旁边,不觉得影响他们么?」
陆京择闻言,笑出了声。
他道:「小江总的眼色格外好。」
江远丞望过去,却望见他眼神里的怨毒。
他有些?惊愕,但?下一刻,也冷冷回望过去。
「我的眼色从来不错。」江远丞道:「才见一面,就让陆先?生看出来了。」
「不见面也看得出来,眼色好,眼神好,眼光也好过头了。」陆京择扯了下唇,又道:「想来有些?人也是如此,才喜欢这么横插一脚。」
温之皎:「……」
呃啊,头好晕,他们都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