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兴看了云璃一眼，心想着：真狡猾。
“我也刚来，并不知道，你们问她吧。”
“死者是她兄长，她亲眼看见的。”
说完，目光又看向了云璃。
心中一阵惋惜，如此美人，竟无福消受。
那个小美人也是，再养养，长大后，绝对是个大美人，一定不会输现在这位。
可惜啊可惜。
他决定再带几个美人闭关，等他突破了，说不定能拿下这个美人了。
小美人是玄天宗的不行，大美人不是啊。
笑笑看向他，歪了歪头。
她刚才感受到一闪而过的，不知道是恶意还是什么。
跟那堆碎块的那个人有点像。
程湘没想到，符文兴不帮她哥报仇就算了，竟然还不想管了。
可哪怕她再气恼，再恨，也不能怎么样。
云璃察觉到符文兴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想起笑笑最开始说的话，便问她，“笑笑，这丑……这人是怎么奇怪的法？”
笑笑歪头想了想，“他身后的影子有些乱，好多乱七八糟的影子在他身后跟着。”
“他还有点臭。”
云璃知道笑笑能看透一些东西。
但符文兴不知道啊。
听到笑笑话，抬起手闻了闻，挺香的啊，哪臭了？
什么鼻子，割了吧。
因为这里有一堆碎尸的原因，云璃只闻到了血腥味，并没有闻到臭味。
影子乱？
云璃再次看向符文兴，联想了一下，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有影子跟着，可能是因为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的缘故。
那些影子就是那些枉死的人的魂吧。
这种人，渡劫时，必将因果缠身，毕生都别想突破炼虚期。
刚才竟还对她露出了可惜的神色，可见之前是打过她主意的。
知道打不过自已，就放弃了。
算他识相。
不然，她绝对能让他与那一堆碎块做伴。
城卫军那边，听程湘说是云璃和笑笑杀的人，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一个四五岁的丫头，一个……
好吧，他们看不透修为。
但看着也不像如此狠辣的人啊！
但程湘既然说了，程家在平城又有点势力，而程妄背后也有些不为人知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