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风貌跟二十一世纪的有非常大的区别。
对于七零八零后来说，那是他们回不去的记忆，很多人一眼就看出了方墨所处的时代跟二十一世纪有很大不同。
尤其是在滨城长大的！
他们一眼就看出了钢材厂那高耸入云且巨大的烟囱！
“卧槽？这不是滨城钢材厂吗？我爷爷在钢材厂工作，工厂倒闭以后，他带我去里面玩过。”
“那个烟囱我还记得，大概是十二年前旧城改造的时候推倒的，它都荒废好多年了！”
“尼玛！劳资被死去的记忆攻击了，我小时候就是在烟囱旁边长大的，最喜欢跟小伙伴们在钢材厂躲猫猫。”
“不对！不对！刚才从镜头过去的那个人是我叔爷！他都死了八年了，怎么会这么年轻？”
“我的天啊！这真的是三十年前，钢材厂附近的经销社是我爷爷开的，我刚看到我爷爷从那里经过，不行，我得把我爸叫过来，让他来辨认。”
“我去！这真的是三十年前，我刚看到我爸了，他是钢材厂的员工，三十年前的他好嫩！”
“…………”
有这么多滨城的人确认，直播间的人全体傻眼。
方墨调转镜头，让直播间的人把钢材厂附近的情况看个够。
随着时间推移，很多年轻人把他们在滨城钢材厂工作过的前辈叫过来。
方墨继承的这家钢材厂规模很大。
没有足够的财力，他也拿不下乌里扬诺夫斯克号的碎片。
滨城钢材厂曾经是国企，有五千多名员工，企业改革以后，方墨的父亲盘下这家钢厂，把它变成方家私有。
即便是现在，钢材厂还有四千多个员工在工作，他们的后辈遍布滨城各个行业，还有很多在世的。
随着老一辈的人涌入直播间，直播间的画风立马变了。
“老刘！我看到老刘了，那家伙，牛逼哄哄的，当年可是八级车工！”
“师傅！时隔二十一年，我又看到您了，我好想你啊！”
“老张！那是老张，哎哟我去，三十年前的老张，都嫩得出水，现在的老张满身肥油！”
“卧槽！说这话的肯定是老宋，我也看到你了，骨瘦如柴，全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对比现在的你，你不觉得你该减肥了吗？”
“老厂长！我的天啊！我看到老厂长了，要不是老厂长，我哪有今天的成就？！”
“…………”
直播间里的这些弹幕都是方墨想看的。
有老一辈的认可，他身处九十年代的事情就不会有人怀疑。
乌里扬诺夫斯克号的事情也就不会有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