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啊,怎么不玩,你今天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侯清文听上去还想翻本。
这时候他也不说出千的事情了。
我当即坐了下来,开始洗牌。
什么叫老千?
我想让谁拿什么牌,他就会拿到什么牌。
这是我的底气。
就像父亲曾经说的那样。
我是天生的赌徒,与生俱来的天赋。
这一刻,在发牌的时候。
我浑身上下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仿佛天地都属于我,一切在我的掌握中。
牌发完以后。
侯清文很激动,也很害怕。
他的牌很大,大的害怕别人不跟。
我是庄家,最后一个下注。
我右手边的是个胖子,他看了一眼就直接弃牌。
轮到侯清文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白七,你敢不敢跟我跟到底?”
“好啊!我怕你不成?”
我略带意气的语气彻底骗过了他。
也骗过了赌桌上的其他人。
铁塔还是跟刚才一样,使劲的揉搓着扑克牌。
像他这种要跟牌拼命的架势。
就是十足的棒槌。
等到看清手里三张牌的时候。
铁塔的呼吸急促起来。
满脸络腮胡子的嘴角,不经意间口水都流了出来。
铁塔的牌很大。
我知道他是什么牌。
当然,侯清文也知道。
三张9,豹子。
铁塔死死的按住扑克牌,快速的跟了20。
我不慌不忙闷了10块。
侯清文当然不会去看牌,跟闷十块。
刚才的瘦高个还想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只不过跟了七八手以后,他再次看了看手牌。
思考片刻还是弃牌了。
说起来他的牌不小,345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