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铁塔是怕我。
他怕的是打死我。
但是我不怕。
我不怕死。
当我看到父亲残破的尸体。
还有爷爷奶奶泡的发白的躯壳的时候。
我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回到家,我清理了一下伤口。
滚烫的热水疼的我龇牙咧嘴。
没想到米朵还懂包扎。
去药店给我买了止疼药和绷带。
我躺在床头看着她的脸。
厂花到底是厂花。
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大腿几乎占据身体的三分之二。
樱桃小口,就算是我看了也想亲上一口。
怎么讲,她是那种典型的小家碧玉类型。
不过要是你被她的外表欺骗。
你就是个十足的棒槌。
就像我一开始说的,她是个拜金女。
果然,她盯着我放在桌子上钱,眼睛一动不动。
“你别忘了,你可是被输给我了。”
我咳嗽一声,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
米朵端来以后,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是啊,白七爷。”
那声音像穿肠的毒药。
又像摄人心魄的魔音。
我出于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跟侯清文在一起?”
“为了钱啊!”
没想到米朵没有丝毫隐瞒。
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我又问道,“他很有钱吗?”
米朵摇头,“他没钱,但是他爸有钱。”
“他爸是干嘛的?我听说是个老板?”
我以前只是听到传言,不知道具体信息。
米朵回答道,“他爸是做冷库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