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陆卿一怔:“暂时没有。”
萧挽风站在窗前盯他片刻,道:“最好没有。”
窗户关起,室内灯火熄灭了。
脚步声走回内室。
最近几天的书?房内室大变样。晴风院被火撩过,抢出完好无损的黄花梨大床,无处安放,亲兵们吭哧吭哧抬来外书?房。
谢家?留下的那张木板床,到底还是?扔了出去。
但今夜哪怕睡在花纹精细的黄花梨大床上,不再被简陋木板硌得腰背疼……床上的小娘子?还是?泪汪汪,气鼓鼓的,大晚上累得半死。
严陆卿的脚步声远去,窗户关起,谢明裳抱着被子?艰难地翻了个身。
“在外头人模人样的,怎么上床就?听不懂人话了?”
她按着腰,往后?慢腾腾的挪,后?背抵着床板,恼火地嚷嚷:“没下次了!”
萧挽风把被子?掀开,裹住两?人身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为什么没下次?这次好好用了香膏,还疼?”
放在床头的香膏,一次用去整盒。疼倒说不上疼。
谢明裳吸气。她已经?不能直视床头那块雕花精美?的黄花梨床板了。
刚才被抵在那处小半个时辰,两?只手腕从镂空的雕花格子?探出去,人被压在雕花板上,躲都躲不开。
她把两?只雪白手腕硌出的雕花印子?给?肇事?者看,喊:“手疼。”
大半晚上的揉了半天。
揉着揉着,两?人渐渐从抱坐在怀里的亲呢姿势,变成另一种抱坐姿势。呼吸声渐渐沉重,唯一的一盏小油灯被风吹灭了。
黑暗的内室里,人影交缠一处,不老实的小娘子?左右乱扭。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哄,“多吃点。”
坐在身上的人影不停地躲,气喘吁吁,“吃不下了。”
“吃得下。”
“……??”
谢明裳给?气得不轻,抬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面前结实的肩胛上。“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说吃不下就?吃不下。”
“吃得下。”
后?腰被牢牢按住,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