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栖鱼早上在吃饭时借机跟宋长华坦白。
宋长华气到骂出她这辈子所有的脏话,最后那股气又变成一股心疼。
心疼她的鱼鱼被男人祸害了。
陆梧川明白后,连忙上前走了几步。
“妈,是我对不住小鱼,让小鱼怀孕,你要打要骂都行。”
陆梧川身体站的笔直,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他这就改口叫妈了?
宋长华也看向陆梧川,男人站如松,身体散发着成熟男性的成熟与担当,脸上表情坚毅决然。
她听鱼鱼说男人二十八岁,比鱼鱼大六岁,老男人是在鱼鱼面前卖惨吗!是以为她不敢打吗!
她的扫帚重重落下,打在陆梧川的胸前。
孟栖鱼下意识去拦,却被陆梧川单手制止。
扫帚打在人身上是抽丝的疼,其中,扫帚苗上不知道沾了什么,径直把陆梧川的左脸划出一道细长的红色血痕。
“妈,如果你还没有出气,您就继续打,打到您消气为止。”
陆梧川语气依旧那么稳。
“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不要责怪小鱼。”
陆梧川看了眼孟栖鱼,孟栖鱼从那一眼中看到了责任与保护。
宋长华足足打了十下,陆梧川神色依旧未变,依旧站如松。
眼看宋长华还要打第十一下,孟栖鱼出声:“妈,够了。”
“妈,请您相信我,我会照顾好小鱼!”
宋长华也打累了,气喘吁吁发问:“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十下吗?”
“是想警告我,小鱼十月怀胎很辛苦。”
的确,宋长华心里有丝欣慰。
宋长华毫不避讳的说:“你们男人让女人怀孕用十分钟就行,却让女人承受十月怀胎,该打。”
孟栖鱼脸上一燥,心想:陆梧川才不是用了十分钟。
孟栖鱼想到那晚的火热,偷偷看向陆梧川,却跟陆梧川的眼神对上,她故作淡定转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