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我老婆这世上独一无二,我怎么可能换。”
杜从宜想了很久,问;“宫中过继的事情,难道牵扯到你身上了?”
“差不多吧。”
她能乱想,也是好事。
杜从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那么担心,在他身边了,就觉得不怕了。她对赵诚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我和你说的不是这个!”
赵诚抱着人就亲,一边亲一边狡辩;“我老婆年轻貌美,善解人意,才艺卓绝,天底下都找不到第二个,我不喜欢我老婆我能喜欢谁?”
杜从宜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听到院子里惠安和来安说话,人都要进来了,他还敢不要脸。
赵诚这个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很善解人意,有时候很直男。
男人女人之间,就是有天然的思维差异。
他的喜欢就是每天三餐,抱着睡觉,实实在在的,看得见,摸得着。
至于情情爱爱的表白,他这个年纪,确实说不出来什么肉麻的情话。
他能表达出来的喜欢,都是实实在在的。
可杜从宜是个浪漫小孩,她想要的喜欢,是云山雾绕的感觉,是互相不言而喻的默契。需要对方给她写个小作文,能给她一些独一无二的肯定表白。
总之,两个人是有时差的。
如果不是在这个特定的时候,两个人是不可能相爱的。
惠安是个冒失的性格,兴冲冲进来,问;“姑娘,你的画怎么收拾?”
杜从宜在惠安进门的那一刻,一个鲤鱼打挺,已经站起身。
此刻她站在床前看着赵诚一个人躺在床上笑。她气死了,恶狠狠说:“先放在书房里,等我忙完了再收拾。”
来安随后追进来,拉着惠安赶紧出去了。
她心里不解气,又跳上床,骑在他身上就揍,狗男人!
赵诚一边笑一边躲。
两个人闹了一中午,赵诚哄了一中午,最后也是好话说不尽,不说好话,杜从宜不让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杜从宜就是要让他低头,让他求自己。
两个人一中午纠缠,不得解脱。
等闹完了,他身上的伤也渗血了。无所谓嘛,男人,就是要流血的嘛。
他痛快了,身上的伤自然不当回事,可杜从宜受累了,一边涂药,一边骂人。
惠安偷偷和来安说;“姑娘脾气越来越大了。”
来安看着夫妻两,心想,脾气大就脾气大吧,反正夫妻还是要在一起,分开久了是不行的。尤其是年少夫妻,而且成婚这么久,也没个孩子。
来安一个人想的远了,赵诚乖乖趴在床上,杜从宜涂药静悄悄的,就和杜从宜闲聊:“你姐姐们找你几次,我说你不在家,她们也不问你去哪里了。年后我和老泰山大人说了声,你去了扬州。改日你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