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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俊美,风流一挑,可宁泠察觉到了危险。

裴铉嗤笑一声,将信揉成一团,砸在秋月额前:“你可认得写得什么?”

纸团从秋月的额间弹落在地面,她慌慌张张地张嘴:“侯爷,奴婢不识字。”

宁泠跪在她身旁,盯着地上的纸团,只能窥得少数几个字。

文、王、邓等等几个竟都是姓名,其中还有他们王管家的名字。

因着是当初他将宁泠买进府的,所以知晓他的名字。这那里是一封寻常的家书啊,明明是一道催命符。上面估计详细地写了裴铉每日见了何人,何时出府归来等等。

“既是不识字,作甚带着它?”裴铉的审问继续咄咄逼人。

秋月慌了神,结结巴巴回答:“奴婢只是想给家里人带封信问好。”

眼下她已是遭了祸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张哥再牵连进来了。

“真是谎话连篇,你都不认字,你家里人又岂会识字。再说都私自逃跑了,何事不能与家人当面说。你若是主动交代清楚,本侯便饶你一命。”裴铉不急不躁地接过一盏茶。

秋月已是被吓傻了魂,张嘴欲要说些什么,又低垂着脑袋:“奴婢被猪心蒙了心,真的只是想回家看看。”

说完话后,她终于忍不住,情绪崩溃嚎啕大哭。

坐在上首的裴铉,面色不耐烦,眼眸幽深,狠辣之色愈显。他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对着身旁的林韦德,声线低沉:“撬开她的嘴,我要听实话。”

“是。”林韦德将大刀背会宽阔的背上,单手将秋月拎起,下面早已有人将行刑的木板准备好。

他将秋月直接拖至木板上,秋月一路上疯狂地挣扎,叫唤求饶。

裴铉的亲卫上前用绳子将秋月绑好,旁边面色凶煞的两人举着两指厚,女子腰粗般的红木板子。

“可有什么想说的?”林韦德沉闷的声音问道。

如今的秋月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了,如同过年时即将被宰杀的猪,她恐慌地求饶:“侯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当逃奴了!”

宁泠回头看了眼如案板上鱼的秋月,内心不安。不知裴铉又会怎么处理自己?

她只能希望秋月挨了几板子后,就能主动供出张哥,而不是负隅顽抗,丢了小命。

“你可比她要聪明的多。”裴铉忽地意味深长说道。

宁泠有点没头没脑,但还是硬着头皮求饶:“奴婢深知晚上乱跑坏了规矩,请求主子从轻处罚。”

好一个避重就轻,比那秋月识时务多了。

先前一句饿了一口咬死,如今见了刑罚便卖乖求饶了。

他打量了眼宁泠藏绿色地长裙,衣裙半旧,但穿在她身上,却衬得肌肤赛雪,一截柳腰,他一手便可握住。

他把玩着掌心浅绿色描花的茶蛊:“你叫什么名字?在府上何处当值?”

身后秋月受杖责地声音传来,厚厚的一板子下来只发出点闷响,以及秋月的凄惨的叫声。

宁泠面色惨白如纸,声音虚弱回答:“奴婢名为宁泠,在花园后面负责洒扫。”

秋月尖锐的惨叫声连连,满院子上方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裴铉不满地瞥了一眼,林韦德立马让人用麻布堵了秋月的嘴。

炎炎六月的夏天,四处角落的冰气却顺着地面,爬上宁泠的小腿,直直窜到她的心里。

在此刻她与秋月都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人,他们只是主人的附属,是被生杀予夺,任意对待的奴隶。

“宁宁?”秋月尖锐的惨叫掩盖了宁泠的回答,裴铉喃喃低念。

“是泠,湘君泠泠水,泛舟逍遥游。”宁泠忍不住纠正读音。

裴铉多瞥了她两眼,明明已经害怕到身体颤抖,额间冒出冷汗,却还要犟脾气地纠正。

可见是个牛脾气,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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