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嘴唇拉出一缕细丝，白时楷上前含住扯断这缕丝线，摸上她的眼睛，「去房间吗？」
郁凉竹微张嘴呼气，「我丶我还没给你涂口红。」她还记得未进行的计划。
白时楷扣出她紧握在左手里的口红，「是那只唇釉？」
郁凉竹点点头，她的呼吸趋于平缓，就白时楷的手拧开唇釉的管子，对白时楷说，「这次，换我给你涂，好不好？」
郁凉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魅惑中带有一丝可怜兮兮讨好的一面，白时楷眼睛愈发猩红。
这样的郁凉竹，只有他见过，也只能被他看见。
「好，郁郁涂。」
白时楷说「郁郁」，郁凉竹从他眼里看见旺盛欲望，也看见同样满脸情欲的自己。
郁凉竹现在思考不了，她只知道这个样子的白时楷，充满了色谷欠。
她好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哪怕两人在这方面都是小白。
郁凉竹艰难地给白时楷涂好了下唇，她觉得这不是在挑逗白时楷，而是在折磨自己。
人生第一次，觉得体内是如此的空虚，如此渴望有异物地侵入。
她用指腹擦过他的唇，「抿一抿。」
白时楷听话照做，上下唇结合而后又分离。
「真好看。」郁凉竹强忍着，「快让我来尝尝，甜不甜。」
窗台的薄纱被风柔柔地吹起，月亮躲进云层里，恐窥见少年情侣的秘事。
攻进城门不是件易事。
白时楷有十足的耐心，一点一点地开发，两人的额头浸出无数汗液。
直到一切归于寂静无声。
白时楷怜惜地吻去郁凉竹的泪和汗水。「郁郁，我爱你。」
郁凉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全身黏糊，一点都不舒服。
但她还是出声回答，「我知道。」
因为想要白时楷的每一次爱意表达，都有同等的回应。
——
第二天上午。
白时楷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指尖缠绕住郁凉竹的发丝，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她。
郁凉竹睁开眼，撞上一道柔情似水的眼睛。
她退开些，张开嘴想说话，却哑得发不出声。
白时楷扭头端起床头柜上的半杯水，郁凉竹想起身接过，却被他制止。
「你别动，我喂你。」
白时楷看着她将半杯水含入口中，而后俯身渡给她。
最后演变成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