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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背着琵琶,白靴咚咚踩着吊脚楼地板,停在卧房口,轻轻推门进屋。

花香扑面,绿意迎人,中间石桌上点着灯盏,昏黄的光亮中,墙面、窗沿、桌面,各个角落,全都养着仙花灵草。

公子迈步进来,满脸震撼。

这神情,倒不像演出来的。

胥绾春手中握起几朵莫知花,细细感受,果然,他内心的确有所惊异。但仍不过是淡淡地波动一瞬,不似表情这般鲜明。

有两种可能:或是此人天性冷漠;或是他强行压抑自己的情感,日久已成习惯。

收回思绪,胥绾春解释道:“这些是灵草,睡在此处,可疏通经脉,强身健体。”床头拖出张草席,一床被褥,扔给公子,“你睡地上。”

公子将琵琶包放在石桌,弯腰认真地铺床。

胥绾春想着方才那扣人心弦的乐声,道:“那琵琶,叫什么名字。”

公子道:“告哀。”

“告哀……”胥绾春细细咀嚼,“‘君子作歌,维以告哀’。”

戏谑道:“琴是好琴,却不知作歌之人,可是君子?”

公子莞尔,道:“不敢称君子,却也不敢做小人。”

这话答的,真是天衣无缝。

胥绾春禁不住,噗嗤笑出来,道:“你是专门拜师学过怎么说话么?”

原只是句调侃,莫知花却有剧烈波动。

胥绾春垂眸感知,公子似被触及不愿面对的往事,心中阵痛,但只一瞬,那痛感便被强压下去,而后浮起一缕茫然,似是连他自己也不懂,适才自己心中是何情绪。

再看向那公子,一豆灯火映照半边侧脸,下颌瘦削而苍白,早梅含雪般的唇齿,此时敛去温顺可人的微笑,冷淡疏离,似乎任何事——无论天下苦乐存亡,还是自身荣辱得失,都对他无关痛痒。

胥绾春想,这才是卸下平日伪装后,他大多时候真实的模样。

那神情仅借着发丝遮掩,停留了一时,再抬头,便又恢复那副乖巧可人的温软少年的伪装,眸如清溪,唇齿含笑。

此时胥绾春正平躺着,身上盖条麻布,两只脚丫露在外面,谪镣磨在足踝处,已破了皮,渗出血丝,她也浑不在意。

公子看着,担忧地道:“小娘子脚腕流血了,不疼么?我帮你上些药,垫块纱布吧。”

说着便走过来。

“不准。坐回去。”

胥绾春扑腾双腿,蹬着麻布盖好双脚。

少年,你不觉得这动作会太过亲昵吗!

胥绾春陷入沉思:先是跟我回家,又是进我卧房,现在又要碰我双脚,这小子是在得寸进尺吗?

公子才反应过来似的,脸颊浮红,忙道:“抱歉,小娘子,在下……我……只是担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胥绾春冷漠地放任他在那里表演羞愧,思绪早经由谪镣,飞到了那日流光园。

她之所以被猜疑至此,一是那莫名变成皮包骨的尸体,二是园中群鬼不敢伤她,三是盛员外聒噪挑拨,四是那鬼帝莫名其妙派人护她。

群鬼不伤她,是因为她手握那滴鬼帝之血。

盛员外挑拨,是因为盛员外曾派人杀她,怕她揭穿。

鬼帝护她,依照坊间的鬼帝传说,胥绾春想,多半是登徒子行径。

唯独……

胥绾春喃喃道:“那无端化作皮包骨的尸体,究竟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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