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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不是一直这样吗?有什么好奇怪的?”莫恒舟看粗犷男人嘴边极度突兀的酸奶痕迹,心里有许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话说不出口,只好愤愤地甩门走了,一边走一边用手机把宋宁刚刚布置的任务用手机发到a组的工作群里,疯狂艾特谢争和岑卯。一个人坐在聆讯室里的齐乔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笑了。又认命似的喝了一口优酸乳,忍不住皱眉:“这怎么方圆十里就找不着一瓶能量饮料呢……”下午四点,早退的岑卯跟着谢争走进了地下停车场。路上的谢争好像格外沉默,但仍会对岑卯的问题报以笑容。岑卯攥着他的手,一直到车边才松开,然后很快地跳上副驾,看一旁的谢争坐上驾驶座,像往常一样插车钥匙,动作熟练而稳重。岑卯的目光没离开谢争,看见谢争的手稍稍停了一下,然后转头看他。谢争的眼神很奇怪,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岑卯眨了眨眼,来不及反应,脑后就被谢争的手死死按住,贴着唇凶猛地吻上来。谢争好像渴得过分,用力如同吸血。岑卯觉得疼了,又没有痛到不得不挣脱的程度,就闭上了眼靠他更近。谢争按在他脑后的手并没有因为岑卯的配合而减轻力度,另一只手擦过昨晚留在他脖子上的咬痕,想让那个印记渗进岑卯血肉里似的,狠狠向下按去,留下更鲜明的指痕。岑卯有些喘不上气,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就立刻被谢争拽了回来,卡着舌底吻得更深。岑卯几乎只能放弃呼吸,大脑有很长的空白,稍稍清醒时,看见谢争正用一种迷茫又渴望的目光看着他。岑卯想说什么,谢争却好像发现了他的清醒和自己的暴露,钳着他的腰,并不温柔地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岑卯的腿撞在操纵杆上,好像还零零碎碎地带落了什么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擦痕,岑卯想,反正很快就不见了。他的身上只能留下谢争给的印记。谢争把驾驶座向后调到了底,岑卯被他堪堪卡在自己的怀抱和方向盘之间,方寸不漏的被他的手臂和腿弯包裹着。谢争好像终于可以彻底享用一枚过分珍爱的果实似的,开始细致地吻岑卯的额头,睫毛,鼻尖,唇畔。那些吻细碎而潮湿,有岑卯最喜欢的气味和温度,让岑卯忍不住软下去,干脆卸了所有力气俯在男人恰恰好能装下他的胸怀里,做一枚即将被土壤埋没、然后腐蚀的果子。谢争从他身后扒下了他的裤子,没有全部脱掉,只露出交媾需要的雪白的软肉。他用手指在岑卯的臀瓣上揉捏,留下粗鲁的红痕。这和往常的谢争不大一样,岑卯想着,一边发出被快感催熟的呻吟。谢争一只手按着他的背,要确保岑卯的身体始终贴着自己胸口似的,另一只手沿着微微凸起的尾椎直接滑进了泛湿的穴口。他没有收敛力气,捅进去的时候有一道响亮的水声,谢争找到岑卯微微张开的嘴唇吻进去,像在奖励他随时只为谢争准备好的湿润身体。岑卯轻轻摆着腰,想伸手去捞谢争硬得过分的阴茎,却被谢争再次按了回去。男人的器官很快沿着漫湿的水痕捅了进去,岑卯愉快地叫了,又因为一下子进得太深,叫声中掺了一丝恐惧。谢争对岑卯的一切都敏锐至极,似乎立刻捕捉到了这点稍纵即逝的恐惧,短暂地停下来。岑卯忽然很想为自己泄露的那一丝恐惧道歉。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体贴得太紧了,器官黏腻地连接在一起,以至于岑卯有一种在和对方共享同一具身体的错觉。他好像能够感受到谢争的所有情绪,是语言无法描述、表情也无法呈现的,一团模糊的属于谢争的云朵。岑卯知道,谢争有一点难过,因为岑卯怕他插得太深了,谢争正因此感到难过。然而谢争很快做出了决定,肉茎更狠更深地撞进岑卯的身体,岑卯觉得那一下直接撞进了自己的生殖腔,软肉堆叠的入口根本来不及打开,就被撞得稀烂,溅了他一肚子的汁水。岑卯发出坦诚而淫荡的声音,随着越来越快的深凿流出眼泪。谢争不打算再停下了,岑卯被他操出来的所有情绪,恐惧也好,悲伤也罢,就算是彻底的失望,都无法再让谢争停下。他似乎已经在刚刚那一刻放弃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和让岑卯开心相比,他更需要这个人属于自己。那并不是谢争唾弃的独占欲,独占不该伤人性命,而是一种更深刻和黑暗的情感。它操纵着谢争,用坚硬滚烫的阴茎蹂躏岑卯最脆弱的器官,操穿岑卯不设防的身体,逼岑卯为了随便什么原因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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