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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繁的目光移向后视镜,注意到什么,眼色沉下去。岑卯正看着窗外发呆。平港的夜景向来极负盛名,造型独特的街灯和五光十色的霓虹照亮早已经看不到星星的城市夜空,潺潺河水在一片人造光织就的繁华中显得神秘而危险。他凝视着河流中倒映的车灯虚影,眼前有些模糊。晏繁不知说了什么,岑辛嗯了一声,车子平稳地加速转弯,岑卯的视线被其他车辆挡住,回头去看,才发觉这辆车不知何时被保镖的车辆围住了。岑辛没什么表情,岑卯出狱的事是绝密,晏繁安排得很周详。少有人知道岑卯的真实身份,也没人知道这些年他是在监狱里。然而岑辛的一举一动却全被人紧盯着,有人从市区开始跟车,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岑卯脸上一派无知,好像还是个被护在无菌箱里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细白的手指却伸向车座下的暗箱,像是某种写在基因里的本能被唤醒。岑辛按住了他。岑卯眨眨眼,:“不需要动手吗?”岑辛看他,许久,摇摇头:“你不需要操心这些。”岑卯想了一会儿,哦了一声,目光又投向窗外。车内响起手机铃声,晏繁接了个电话,告诉岑辛:“中心局的人,还有……谢家的。”岑卯好像又在听到某个字的时候开始耳鸣,模糊中听到岑辛轻笑的声音,眼前的霓虹与车灯仿佛彼此撕扯,破碎成闪闪发光的尘埃,露出天空上些微的满月光。“又不是不让他见,着什么急呢。”岑卯听见岑辛轻声说了一句,让晏繁打电话,约个人来家里吃夜宵。岑卯不知道他们约的是谁,电话那头也不是本人在听,而是一名岑卯没听过声音的女性。可能是因为这个时间约人来家里吃夜宵过于突兀。对方在电话中空白很久,才答应赴约。接下来一路都畅通许多。岑卯的心跳止不住的加快,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直到车子开进并不陌生的庭院,他的心跳才渐渐慢下来。其实他们之前不怎么来岑家大宅,岑辛本人房产颇多,这处宅子只有每年兄弟们见面时才会来一趟。后来岑辛接管岑家,一些重要人士会偶尔拜访这座标志性的府邸。岑辛住得不多,而这次带岑卯回来,意味深长。和晏繁在夜店门口叫他的那声四少一样,岑卯想,从此以后,岑家从未露面的第四位少爷的身份就被坐实了。岑卯进屋,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被带去做身体检查。医生也是他熟悉的那位,他记得姓陈。陈医生看到他,很激动似的,眼中几乎含泪。岑卯有些惊讶,叫了他一声。陈医生让他坐下,转身安排护士。检查后,等待许久的心理咨询师请岑卯过去。岑卯进屋,和对方简单聊了一会儿,做了几份问卷,又心安理得地走出来,岑辛带他去另一个房间理发。岑卯坐进舒服的椅子里,造型师目光惊艳,问他有没有什么喜好。岑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开始发呆。他很久没照过镜子,记得自己一贯是过分漂亮的,甚至是一种让人觉得艳俗的美。他的五官明丽,骨肉纤秾有度,尤其是眼睛和嘴唇的线条与颜色,总给人一种肉欲的误导。虽然他儿时有段时间一直被人误导,觉得那并不是美,而是某种怪异,但没有人能否认他这幅皮相的吸引力。以前的他有些过分张扬,因为做的事需要凌厉果决,因而眉宇中自带英气。而此时镜中的岑卯似乎比他自己记忆中的更加柔软了,像是别人豢养在家里的精致宠物,一种脆弱的的媚态被扩大,让人忍不住产生奇怪的绮想。岑卯咳嗽一声,轻声说:“短一点吧,不要太像女孩子。”造型师愣了一下,笑意从唇边漫出来,说好。一边的岑辛眼睛还盯着书,添了一句:“也别剪太短,太短了他会哭。”岑卯听见造型师的笑声,扁扁嘴不说话。晏繁进屋,对岑辛低语几句,岑辛放下书,走到岑卯身后,在镜子里和他对视。“待会儿谢九过来,要看看你。”岑卯胸口漏跳一拍,好久才开口,哦了一声。岑辛看他一眼,及时补充:“他不知道。”岑卯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又提醒了造型师一遍:“还是不要太短了。”岑辛似乎笑了一声,晏繁说心理咨询师要和岑辛聊聊,岑辛便离开了。岑卯听着耳边剪刀嚓嚓的声音,盯着落在胸前的发丝。他现在好像很容易发呆,造型师问他话他也要反应很久,才抬头啊一声。造型师又问了一遍:“待会儿是要见心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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