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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卯在和谢争的交媾里卑微又矜持,却又根本失去控制。谢争的舌尖抵着他的口腔,呼吸似乎融化在他身体里。岑卯听见自己好像哭了,然后被谢争紧紧按在怀里,阴茎开始凶狠地抽插。岑卯想叫谢争的名字,却只吐出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声音。谢争撞得他全身发抖,堆叠起来的快感从脊柱挤压进大脑,岑卯的眼前开始泛白,抱住谢争的手臂用力到仿佛濒死。他的穴肉疯狂地收缩着,谢争额上的汗水滴落在他鼻尖,龟头抵进内腔的肉壁,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大量的液体就释放在那个小小的腔室里。岑卯有一刻停止了呼吸,甚至感觉不到被人咬住后颈的痛,只觉得生殖腔口被肉结撑得胀痛,而他对这样窒息的痛甘之如饴,甚至感到莫大的满足。谢争让他等一等,岑卯无法动弹,任由温暖的精液充满自己的身体,精柱打在肉壁上时,他似乎还在漫长的高潮之中,并不清楚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又射出了些什么。谢争的手摩挲着岑卯抖得厉害的后腰,耐心地等待他被自己灌满。岑卯的脸埋在他脖子上,每一声喘息都像哀求或喟叹,两人贴合的部位一片惨乱的狼藉。谢争的器官并没有立刻退出来。他们维持着结合的姿势等了一会儿,岑卯轻轻地吻在谢争的唇上,然后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又渐渐胀大起来。岑卯的后穴已经偏近麻木,湿透的浅色眼底有些许害怕和逃避的神色。谢争笑着亲了亲他的眼角,抱他去了浴室。打开的花洒下,岑卯洗到了久违的热水澡。年轻的讨债者把他抵在墙上干他,他的两条雪白的腿被男人按住,盘在对方劲瘦的腰上。岑卯的生物时钟还在疯狂与混乱之中,无法判断他被谢争弄了多久。好像后来谢争又在窗边进入了他。他记得自己似乎是睡着了,又或是昏厥,醒来的时候,男人的阴茎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好像因为他的一个动作又开始了不知疲倦的运动。他身上所有的开关都被握在这个人手里,而岑卯是一台久违启动的家用电器,被忽然回家的人过度使用,尽职尽责到几乎甘心报废。天擦亮时,岑卯陷入彻底的昏睡。谢争叫他的名字,岑卯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反应。谢争盯着岑卯被泪水浸透的眼角,帮他擦掉脸上沾满的各种液体。此时的岑卯嘴唇嫣红,脸上泛着近粉的晕,有一种花开到将死时的美艳。谢争的手指擦过岑卯的睫毛,梦中人睡不安稳似的,眼睑还在轻颤,抓着他的手臂不放,把头往他的怀里埋去。谢争想想,还是把岑卯推开了一些,岑卯紧皱着眉,嘴唇动了动,像是无声的抱怨,让谢争忍不住轻笑。那笑容近乎自嘲,却也不算不甘。独占并不意味着什么,alpha与oga之间性的吸引与结合是动物的本能,谢争恐惧的,一直是别的东西。而他对岑卯的信任却让自己感到近乎羞耻。谢争一直相信岑卯。在过去的三年里,在这个世界上与岑卯相关的一切都对他关闭了的那段时间,不知为何,他还是愿意这样相信。岑卯可以突然说分手,可以不告而别,可以三年杳无音讯,可以忽然出现在城市的某个夜店,挽着另一个人的手臂,然后要谢争送他回家,要他留下,跟他上床,要他操进自己的生殖腔里,喂给岑卯精液和一个吻。而谢争全程都相信岑卯还爱他。可能因为自己对情爱的一切认识与理解都是岑卯教的。岑卯为自己确定了不败的规则,从制度开始作弊。岑卯通过这一切想要的东西昭然若揭。而谢争知道,这并不是自己想给,岑卯就能得到的。谢争又想起稍早一点在岑家的书房里,岑辛对自己说过的话。岑辛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谢争并不喜欢。岑卯却十分亲近这个外界看来害得他一无所有的哥哥,跟谢争讲很多岑辛的好话。因此谢争对岑辛感受复杂,但总归不会成为敌人。岑辛慢条斯理地告诉他:“阿卯说过,他回来后,只要你来找他,就跟你走。”谢争不知听明白没有,只是沉默。岑辛又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只要你来。谢争知道,岑辛不会再解释。而岑卯终究回来了,谢争没有等过他一千多天,只是在他回来的时候,顺道来吃个夜宵,岑卯就跟他走了。睡梦中的岑卯再次向他靠过来,这一次谢争想了想,帮他调整了一个更好呼吸的姿势,没有挪开自己的手臂,让岑卯更舒服地藏进自己的怀抱里。他不能救岑卯,谢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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