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喝酒，吃点菜，不然等会胃不舒服。”
虽然菜做的有点多，但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还是把它们都扫荡一空。
贺燃酒喝了不少，虽然看着一切如常，但仔细瞧就会发现，他其实是有些醉了。
他手撑着脑袋，目光低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纹路。
殷征把玩着酒杯，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贺燃。
半晌，轻声唤道：“贺燃？”
好几秒后，贺燃才眨了眨眼，迟钝的把视线移到他脸上。
殷征又唤道：“贺燃，你醉了。”
贺燃“唔”了声，摇了摇头，手撑着桌面站起来。身体微晃了下，含糊的说：“厕所在哪？”
殷征放下酒杯，站起身：“我带你去。”
殷征抱臂倚在门外，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汩汩的水声过后是冲马桶的声音。
哗啦啦的水声响的时间有点久。应该是在洗手或是洗脸。
过了会儿，一切又归于平静。
“咔嚓──”
殷征站直身体。贺燃拉开门走了出来。
他扶着门框，脸和手都是湿的，发丝有一部分也被打湿了，水珠顺着发梢、脸颊往下滴，在黑色的衬衫上晕出暗色的痕迹。
“你……”
贺燃闭了闭眼，忽然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盯着他的脸茫然了会，才接着道“你……你别晃……”
殷征轻笑出声，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傻了？”
贺燃又摇了摇头，后知后觉地说：“你……你给我下药了？”
“噗嗤──”
殷征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打趣他：“想象力挺丰富啊！贺总！”
疯了！
贺燃皱眉，“那我……怎么会喝醉？”
殷征解释：“酒当然是好酒，只是……后劲稍微有一点大！”
“……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