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的话,就自己来吧。”他用脚尖拨开凌启的双腿,让那私密之处大张着暴露在自己眼前。
链子部分已经被尽数塞进去了,只余下红而亮的晶石挂在穴口,衬出一抹泣血般的艳丽感。凌启看不见,哆哆嗦嗦伸手去摸,滑腻体液沾在晶石表面出奇的滑,他抓了好几次才抓住,胡乱捏在手里,不管不顾就往自己穴里乱塞。
终于塞进去了,他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的红,双唇微张着大口喘气,眼神放空。
竟没有其他情绪,只有满足与欢喜,得到梦寐以求之物的感觉是飘起来的,心脏飘飘然,灵魂也飘飘然。
他仰望沉雎,沉雎也在俯视着他。
对方伸手到他面前,语气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宠溺:“和我一起去走走,嗯?”
凌启眼巴巴点头。
气还没喘匀,已经急不可耐得牵住他的手:“好。”
放风是少有的奖励,凌启被囚在地底这么久,也不过只有七八次机会,通常是去到地面,只是每一次的出口都不大一样,有时是山腰,有时是山顶。沉雎会蒙上他的眼,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凌启不在乎终点,只格外喜欢路途上的时光。
但今天的路,格外煎熬。
眼睛照例被蒙着,手也照例被牵着,可偏偏后穴里含了东西,随着走动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内壁,有时是酥麻,有时是胀痛。不知道是不是凌启的错觉,今天的沉雎步子迈得格外的快。
他咬牙忍着,不想破坏这段相携漫步的旅程。
可是额头上的冷汗滑下来,浸透眼皮上的布条,又渗进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他的步子越迈越小、越来越重,到后面几乎是被沉雎拖着前进,某一瞬间脚踝一软,便连着几步趔趄,差些栽倒。
沉雎拉了他一把,伸手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不听话了是吗?”
“不是。”凌启粗喘着摇头,辩解得苍白又着急,“我、我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可以吗?”
布条遮住了有些凌厉的双眼,倒显得他下半张脸单纯稚气,有种任人宰割的纯净感。
沉雎捏了捏他的下巴,笑意不达眼底:“不可以。”
他惩罚般松开凌启的手退后几步,把目不能视的人孤零零的遗留在原地。眸子里写着“果然如此”的冷漠,嘴上却放慢语速循循善诱:“难受吗?没关系,把项链扔掉就不会难受了,你只需要我,不需要喜欢其他东西,不是吗?”
“嗯,我只需要你……”凌启木木重复。
可是过了几秒,却又倔强地摇头拒绝:“可是,这是你的东西,我也喜欢。”
“我就在你身边,东西不重要的。”沉雎的声音层层叠叠,分不清方位。
凌启开始觉得站不住了,缓过大腿根到腰椎的一阵酸麻,他茫然地抬手像四周摸索,着急地想要找到沉雎。
可是找不到,脚下还被碎石绊了一下,膝盖重重跪在地上。应该是破皮了,膝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而过大的动作又带动了肌肉收缩,叫身体里的异物往更深处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