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启便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往前挪了两步距离。
还未站定,下一秒整个身体已经倏然落入一个强势又热烈的怀抱。
“——想我了吗?”还是同样的嗓音,可是那咬字音调却都变得诡异,粗壮的手臂从后头满满当当地将凌启拦进怀中,那人低头,埋在他脖颈处深深嗅闻。
呼出的气息更是滚烫而急促,叫人有种被野兽捕猎的错觉。
凌启垂在身边的手开始颤抖。
“——阿启不乖,又让我等了两个月。”
直接相贴的那块皮肤布满纹路,触感并不光滑,握在腰部手掌隔着衣物掐进肉里,指尖是危险的尖锐。
“——你说,该怎么惩罚呢?”
凌启终于反应过来了,浑身汗毛瞬间炸起,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
紧紧抓住威利的小臂勉强支撑身体,他用力喘了两口气,像是要把灵魂深处的惧意吐出胸腔:“……是你。”
“别摆出这副样子嘛。”
威利——或者该说是‘邑’低低地笑了:“你不就是专门来找我的吗?”他在凌启脖子上重重亲了一口,舌尖刻意滑过那颤抖的喉结。
天已经彻底黑了,踏入陷阱的猎物被封住了来路,再无路可退。身后猎手动了动,也不知做了什么,便听见石块破裂摔落在沙地上的声音,待到响动停下,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他的猎物闯过浮尘,步步迈入到他精心搭建的巢穴之中。
“别、别!等一下!”凌启抗拒地扭动身子,企图停下脚步。他的方向感还没差到会记错洞口的方向,可右手边分明只有结实的洞底石壁……
“你先放开,我们谈——唔!”
威利没有开口,只是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奸淫他的舌尖,湿漉漉地搅散未说完的话语。
脚下不停。
什么都看不见,凌启只能感觉气温在迅速下降,贴在身后的身躯却越发滚烫。塞在嘴里的手指让他难受地仰起头来,却叫脖颈更加暴露在了那人面前,喉结好几次被肆无忌惮地含进嘴里吮吸。
到后面他已经不是在自己走了,脚尖几乎离地,仅仅依赖腰间的手臂支撑身体。
不知走了多远,才堪堪被放下来。
嘴里的手指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来,带出几根银亮亮的丝。凌启顺着石壁软倒在地,下颌酸得发麻,短时间内无法马上合拢。
“难受吗?”威利蹲在面前,弯着一双淡金色的瞳孔问。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他也不在意,伸出手去替凌启擦掉淌在下巴的口涎,手心滑过那发麻微张的唇,再放回自己嘴边舔舐,眼神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侵略之意。
他笑得畅快:“你的身体已经记住我了。”
“什么……?”凌启顿了一下,声音因为沙哑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