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相信，您一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赵琴和他握了握手，眼神复杂。
“希望如此！”
从会议室出来后，孟玲玲一脸兴奋地抓住他的胳膊。
“你刚刚那波操作太帅了！我还以为赵琴会直接把我们轰出去呢！”
“别高兴得太早，协议还没签！”
沈砚拍了拍她的手。
“不过，不用担心，十有八。九成了！”
“你这人，还真是自信得可怕！”
孟玲玲笑着摇了摇头，心情明显轻松了许多。
沈砚带着孟玲玲离开舞蹈中心，开车回别墅的路上，孟玲玲一刻都没消停。
“沈砚，你刚才那话到底是认真的吗？五千万的预算，你真舍得砸？”
“你觉得我会开玩笑？”
沈砚目视前方，语气很平淡。
“可五千万啊！就为了签个合作，这也太疯狂了吧？”
孟玲玲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懂，这不是单纯为了合作，是为了让你在行业内立足！”
沈砚轻轻一笑，语气带着些许笃定。
“有时候，钱砸得够响，比你努力十年都管用！”
孟玲玲无语地看着他。
“所以你的理论就是用钱铺路呗？不行，回头要是协议签成了，你得教我怎么赚钱，不能总靠你啊！”
“赚钱的方法我教不了你！”
沈砚瞥了她一眼，笑着说道。
“但怎么花钱，我倒是可以传授一点经验！”
“滚！我才不想学怎么当个败家子！”
孟玲玲翻了个白眼，靠在座椅上，明显被他气到了。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回到了别墅。
还没进门，孟玲玲的手机就响了。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神色立刻变得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