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
“你说要帮西谷小姐顶罪,做的事却每一项都在加重她的嫌疑。”松田阵平锐利的眼神,射向板桥聪,“西谷小姐,你记得自己杀人后,去找板桥聪的时候,身上有血吗?”
西谷霞回忆道:“有、有的,我太害怕了,从房间里跑出来,就去找了阿聪……阿聪让我回去洗个澡,换掉衣服。”
“板桥聪,你知道让西谷小姐去洗澡换衣服,却想不到给自己身上沾点血?”松田阵平冷笑,“就算你要说洗过澡,至少也应该准备一件血衣吧?”
“还有沾了口红的香槟杯也是,那么明显的口红你看不到?我看你也没戴眼镜啊,怎么就瞎了?当警察是傻子呢?”
“松田!”目暮十三扶额,出声提醒他的措辞。
而板桥聪被这一连串的质问,说得脸色有些发白:“我、我以前也没做过坏事,不熟练也很正常吧!”
“行。那我就当你就只有这个智商。”松田阵平这话,听得目暮十三眉心直跳,生怕明天的头条变成【暴力警察严刑逼供】。
“那瓶香槟是你让西谷小姐,带去给水川正辉的吧?”松田阵平问。
“是我……”板桥聪不服,“总不能就因为我点了酒,就怀疑是我吧!我只是想带酒去和小霞一起喝!”
“香槟里有没有药物,等下了飞艇,一查便知。”松田阵平提醒。
“那也不能证明药是我下的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板桥聪似乎重新找回了信心,“酒是服务生拿给我的,你们怎么不怀疑是服务生!”
“你说什么!我们铃木家的酒怎么可能有问题!”铃木次郎吉大怒。
“谁知道?”板桥聪甚至有些得意,“再说,药是小霞打开香槟之后下的也有可能吧。”
西谷霞不敢置信:“我没有!阿聪你在说什么!”
“终于不装深情了?”松田阵平嗤了一声,看向西谷霞,“西谷小姐,和水川正辉喝酒时,香槟是你开的吗?”
西谷霞愣了一下,答道:“是我。”
松田阵平:“当时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西谷霞皱眉想了一会儿,“没什么特别的……一定要说的话,可能就是瓶塞比我平时开得容易?”
“容易打开——那是因为香槟的瓶塞被人事先打开过。”松田阵平指出关键,“打开瓶塞,放入药物。但是被开瓶器开过的瓶塞,已经没办法复原。”
“所以犯人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瓶塞,塞了进去。”
此话一出,板桥聪脸色猛地一变。
“刚刚我和吉本叔叔,在板桥先生的包里发现了点奇怪的东西呢”
江户川柯南拎起板桥聪的包,天真地眨眼:“吉本叔叔说在包里闻到了香槟的味道!”
毛利小五郎拿起包闻了闻:“确实有香槟的味道,咦?这是……木屑?”
毛利小五郎眯了眯眼,看到了包里细微的木屑。
“木屑,毛利先生能想到什么?”松田阵平嘴里问的是毛利小五郎,双眼却紧紧地盯着板桥聪。
“唔……”毛利小五郎睁大眼睛,“是瓶塞!”
“没错,这就是板桥聪将自带的瓶塞放在包里时,落下的木屑。只要和现场遗留的瓶塞一比对,就能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了。以及酒味——”
松田阵平勾起嘴角,拿起房间里果盘上的水果刀,刀光一闪就划破了皮包的底层布料。
只听“刺啦”一声,松田阵平用力一扯,从被划开的夹层里,掉出一个被开瓶器扎烂的瓶塞。
松田阵平撑住桌面,丢下绝杀:“如果你要说自己不是凶手,不如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包里会有一个被打开的香槟酒瓶塞,并且这个瓶塞上的酒液成分还和死者房间地毯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一点——”
松田阵平顿了顿,开口道:“这个开过的瓶塞上的酒液里,唯一没有的就是导致死者猝死的药物成分!你还想怎么狡辩,板桥聪!”
板桥聪瞳孔骤缩,面色苍白,最终跪倒在地。
………
此时,藤谷花奈那边——
“报一丝啊,我是坏人,我没有道德。反正感染已经没救了,我直接把你们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