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故作从睡梦中惊醒,一脸懵地看着他们。
这三个人都是我的陌生面孔,小田和老张都不在。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给我们走一趟!”一个警员拿出手铐,将我的双手从背后铐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呀,我咋地了?你们凭啥抓我?”我抖了抖肩膀,摆出一副不情不愿。
“少废话,走。”
这几个警员对我的态度很强硬。
在他们的羁押下,我上了警车,被带进了所里。
坐在审讯室,双手被拷进老虎凳中,我看着负责审讯的人,笑了。
“田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在家睡得好好的,怎么给我带这里来了?”我无辜的问他。
“小飞在家被人废了,两条腿的跟腱都断了,而且伤口很重,嫌疑人下手极其狠毒。”
小田将事情讲给了我听,又叹了一口气:“看小飞的伤口,他下辈子都要做轮椅了。”
我对小飞下手时,就是为了彻底让他成为残废。
所以,刀子插进去后,我都会旋转一圈,让刀子在他的跟腱中搅拌切割。
他的伤口,哪怕是华佗在世,我认为都无法医治。
“然后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平静的看着小田,微笑反问。
“小飞亲口说,凶手是你。”小田解释道。
“田所,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跟小飞有仇不假,但我没有做,这是他在冤枉我。”
我咬死不承认。
“小飞亲眼所见,你们两个还对话了,这还能有假吗?”小田语气严肃的说。
“那怎么就没有呢?办案要讲证据的,我没做过的事情,不能凭他一面之词就抓我吧。”
我继续狡辩。
在这个年代,侦察手段极其有限,大部分破案靠的都是刑讯逼供,能够调查到的线索很少。
就像我这种情况,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所有的矛头也都指向我,受害者甚至亲口点名。
可侦察手段有限,他们没有证据,就没办法提起诉,给我判罪。
所以,一般面对我这类犯人,都会使用刑讯逼供。
打到屈服,折磨到认罪。
这也是为何八九十年代的冤案、错案,层出不穷的原因。
“证据在调查中。”
小田冲我点了一下头,从座位上起身,对那名笔录员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