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怒气上头,忍痛都要抽只手出来打陆杨。
陆杨不跟他客气,也给他杀鸡的待遇,宁肯挨拳头,都要追着他的鸡打。
还是那句话,屋子就这点大。太过拥挤的时候,很多画面都看不清。
有个人逃出去了,话就藏不住,沿途经过三五个人,全都知道陆杨追着根子又打又踹,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后边看热闹的男人要跑,陆杨不拦着,也拦不住。
他坚定执行杀鸡儆猴计划,别人都可以走,他要杀的鸡不可以走。
人非要走,那就把鸡留下再走。
他留手上的红绸有了用武之地,趁人痛得直抽抽时,把人绑了。
另外一个要打他的,他也不客气。让谢岩回屋里,拿麻绳一起绑了。
门外有人喊话,让他放人。
陆杨拍拍手,微抬下巴,跟他们说他的规矩。
“我今天第一次成亲,你们给我闹成这样,那就撕破脸了说,要我放人,可以。叫他们家的人拿赎金来,见不着银子,我就阉了他们!把他们的根子挂村口!”
这话太过凶狠,也太过凶残。
陆杨说着“阉”,抬左脚踹一只鸡。
再说“挂村口”,又抬右脚踹一只鸡。
在门口叫嚣着喊话的人都生出浓浓寒意,齐齐往后退了两步。
陆杨带了剪刀出嫁,在他棉裤兜里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火速拆开缠着剪刀的干草,作势就要去剪那两个男人的裤子,把人吓得吱哇乱叫。
外头有人冲进来,陆杨顺手把剪刀放人脖子下边了。
“早知道谢秀才家凶险,我既然来了,就没想活着走。死前能带走几个人,全看你们命数了。”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但也有一句话,叫光脚不怕穿鞋的。
这批人里边,推了个人出来说话。
“你要多少赎金?”
陆杨笑得有几分邪气:“一家一只鸡,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