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等积累够了素材,要把这些探案故事写成侦探话本。
所以,他料定她必然会问起。
“休想转移话题,下次你再敢胡作非为,就让你在院里跪上一个时辰。”
“惹了夫人生气莫说一个时辰,便是一夜也跪的,夫人莫要气坏了身体。”
裴恒知道今日惹恼了谢昭昭,自然伏地做小,什么软话都肯说。
再说,跪自家夫人而已,又不是跪旁人。
“你最好记得你今日的话,”谢昭昭轻哼一声,这才状似无意道,“你要同我讲什么事,说吧!”
谢昭昭的确是有些气他,但这些不满也有几分是装的。
让他长长记性。
就他这个臭毛病,也难怪原主躲着他,要上京找情哥哥。
裴恒揉了揉被揪得发红的耳朵:“夫人可还记得静月。”
“记得啊,她怎么了?”
“死了!”
谢昭昭果然好奇:“她虽中了奇毒,但不至于这么快毒发。”
裴恒点头:“正是如此,已经派人去方城请仵作验尸。”
“你前脚毁了那些窝点,后脚静月就死了,你不觉得奇怪?”谢昭昭从他怀里坐起,“不过这倒是证明的确和裴忱有关,他若是一直躲着,或者回了京城,可如何是好。”
“他应该还在边城。”
“你怎么知道?”
“直觉。”
裴忱做这些事除了为了银钱最重要的是对付他。
只要他还在边城,他就不会轻易离开。
躲在暗处随时准备着撕咬他一口。
谢昭昭眼波流转,忽然有了个主意。
“你还记不记得那日我诓静月,说有一笔银钱,静月也承认了,我们可以无中生有,愿者上钩。”
照静白的口供白雀庵这些年做了不少暗度陈仓之事。
积累下的金银自然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