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让她冒雨找手链,最后转送知言姐时她那表情。。。。。。”
指甲掐进掌心。
那是我妈临终前给我的和田玉手链,傅延川搬家时说弄丢了。
那天我在暴雨里找了七个小时,高烧到40度。
“最绝的是答辩那天!延川骗她在酒吧喝醉酒被人打了。”
他的兄弟大笑,“姜语宁冲到酒吧发现根本没打架,哭着求导师的样子我偷拍下来了。”
我死死咬住下唇。
那次我扔下准备了半年的答辩去找傅延川,最终只能延毕。
沈知言轻笑:“还有那次,用她熬了三个通宵的游戏设计图折纸飞机,她红着眼捡了一晚上,真像条流浪狗。”
傅延川适时笑着:“这次怎么整她?”
“就说延川去医院了,让她快来,我们去开派对让她空等怎么样!”
我手机立刻震动,是傅延川:
【市立医院急诊室,速来。】
怕被发现,我赶紧离开。
可两分钟后,傅延川又撤回了信息,像是后悔骗我似的。
我假装从头到尾都没收到,配合地没回。
其实这些事情我早有预料。
傅延川洗澡时,我无意间发现了他手机里名为“游戏进度”的加密视频。
一共有96个。
正好与我接受的整蛊次数相同。
密码是沈知言的生日1224。
他骗我,说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日子。
去年这天,我在雪地里等了他三小时过平安夜。
他却在沈家别墅给她戴生日皇冠,直到深夜才来。
傅延川小心地把围巾裹在我脖子上,似乎珍视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