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不明白,退伍并非他所愿,他平生的志愿一直都是奔赴战场,为国家战斗。
可事与愿违,他违反军令,为自己的哥哥报了仇,失去了一个绝对服从命令的军人资格,他只能退伍,用自己的方式,守卫着国家的领土。
在本村里人质疑了近三年的时光中,没有一个人能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可乔希瑶一个从城里下乡的女知青,却对他说出了这番感谢他作为军人付出的话,说该轮到她来保护他们。
他感到荒谬的同时,内心深处却又万分感动,原来,在他们军人保护人民之时,人民也想尽自己一份力量保护他们。
军人说到底也只是血肉之躯,也会受伤流血死亡,人民都看在眼里,更想为他们做些什么。
哪怕什么都做不了,也发自内心的尊重他们、爱戴他们,这份军民一家亲的感情,他如何不为之动容。
拉钩
解堰想到此处,嘴角上扬,一脸戏谑地看着乔希瑶道:“就你这瘦小的身板,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住,你怎么保护我?”
璀璨星河下,吹来阵阵夜风,带来一股股野菊花香气。
乔希瑶嗅着花香道:“所谓的保护,不一定是靠力气手段才能进行保护,也可以用别的方式进行保护。”
“哦?你打算怎么保护我。”解堰来了兴趣。
乔希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明天要去地里干活吗?”
解堰沉默了。
他是民兵连长,不是村里的庄稼汉,除了春种秋收,他会领着民兵,帮村里人进行抢种、抢收,其他时候,他都会带着一支十人队伍,在整个红旗社区的黄土山头,以及边境地区进行巡逻。
现在秋收已过,他也该回归到他的工作岗位了。
乔希瑶看他不说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民兵连长,平时不在村里种地的,有些失落道:“我就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她的嗓音娇娇软软,很难不让人听出她的失落。
解堰默了一瞬道:“时间宽裕的情况下,我会去地里巡逻。”
乔希瑶一下就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顿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地一把抓住他的大掌,用自己纤细白嫩的尾指勾住他的左手尾指,“那咱们就说好了,你明天要来帮我干活哦,作为回报,我给你做一些好吃的东西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