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叶轻百无聊赖地坐着,玩自己睡裙上的蕾丝。
贴身保镖楚佚舟今晚难得这么听话,程叶轻打算等他洗完澡就命令他好好睡觉,什么与色沾边的都不要想。
正当她想着今晚楚佚舟对她百依百顺时,身后的水声突然消失了。
她下意识以为楚佚舟洗完澡了,打了个哈欠指挥他:“洗完了自己把睡衣穿上。”
可是在她这句命令发出后,身后却迟迟得不到反馈。
程叶轻有些担心,不会是洗澡洗晕过去了吧?
她心里瞬间担忧起来,刚要转身朝那边看去,就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圈住,她自己也落入了一个湿漉漉的胸膛。
把她的新宠睡裙都弄湿了!
岂有此理!
感受到喷洒在耳后的灼热气息,程叶轻迅速开始挣扎:“放手!”
身后那人单手握住她的肩膀,没怎么使劲就扯落她左肩上的外袍,嗓音暗哑:
“你不就想要这样吗?装什么?”
程叶轻护不住单薄的美丽废物睡裙,偏头躲他:“谁说的?”
“你不是我金主吗?还要我伺候?”
楚佚舟一只手强势地扳过她的脸,逼她偏着头接受他铺天盖地的热吻。
男人身体前倾进攻的姿态迫使她身体微微向后仰,完全是被占有的姿态。
在程叶轻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楚佚舟终于大发善心微微离开她的唇,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吮着她,一边用她喜欢的音色|诱哄:
“老板,伸舌头啊,难道这都要小的教吗?”
听到他的要求,程叶轻逆反地闭紧双唇,硬是不让他有机会伸进来。
可是熟悉她敏感部位的楚佚舟对于如何让她张开双唇已经是了如指掌。
果然一出手,程叶轻就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
楚佚舟闷笑一声,随即得了逞。
一个小时后,程叶轻背后是冰凉的镜面,身前是滚烫的胸膛。
冰火两重天,她只想逃离。
在快要精疲力尽时,她忍不住再次骂道:“楚佚舟你敢以下犯上?我要把你开了!你给我出去!”
楚佚舟虎口抵住她的下颌,唇角勾起恶劣的笑容,叼住她殷红微肿的唇,用实力演绎贴身保镖,
“开了我?我这个贴身保镖不尽职吗?是距离不够贴身,还是能力不够爆表?嗯?”
程叶轻双手抓着他的手臂,迷离间捕捉到他脸上熟悉的坏笑,瞬间明白他刚才又在演戏。
想要生气但生理上让她此刻生不起气来,只能似怒带嗔,断断续续的声音走高:“楚佚舟!你又玩我!”
在此情此景下,“玩”的意味比较多层。
楚佚舟选择了他最偏向的那层,也是和程叶轻的真实意思最背道而驰的一层。
他混不吝地哂笑一声,进了进,低沉喘息的声音格外性感,“玩,老公现在酒醒了,一晚上慢慢玩。”
程叶轻不断摇着头:“你自己一个人玩吧……”
“保护人身安全,当然要检查看看里面安不安全,你说对不对?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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