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也是医,她最讨厌不听医嘱的病人了。
祁昊东摸摸下巴:“还有这事?”他前几天都在军营里,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萧敏:“我看他只有栽顿狠的才能老实点。”
祁昊东乐了:“嘿,老祁家可没有畏战的传统,向来是越挫越勇。”真有那天,祁元只会比谁都更想征服那个困难。
祁元回到房间换下脏衣服,进浴室洗澡。十分钟后下半身裹着条浴巾出来,发梢还滴着水,从宽阔结实的背部一路往下滑入挺翘的部位。
他捡起脏衣服准备丢进洗衣机,手指却触到冰凉的粘液。
“什么东西?”祁元仔细一看,是在裤子上,一小块地方,如果不仔细瞧是看不出来的。
祁元奇怪,却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时候沾到的,也没多在意,团成一团丢进洗衣机。
晚上的时候他做梦了,梦里出现了明昭那张讨人厌的脸。
祁元一拳揍过去,那张脸突然就变成了一团黑雾,缓缓笼罩住他。随后有不知名的触手从各处涌现出来,一圈一圈像蛇缠住猎物一样绞紧他,冰冷窒息。
剧烈痛楚下,他听到了自己全身骨头碎裂的声音。
有一条触手不走寻常路,探到他唇边,在脸上蹭过留下一连串的黏液。它试图探进祁元嘴里,祁元咬紧牙关,不给它任何突破的可能,最终还是敌不过触手的力道。
触手强势进入他的口腔,将里面撑得满满的,合不上嘴,嘴角涎液落下。
它像个好奇小孩,在温热的口腔内搅了个天翻地覆。祁元难受得喉咙发紧,几欲反呕,因为被撑得太满,他甚至不能做出咬断触手的动作。
触手玩够了狭窄的口腔,终于对更深处的喉咙有了兴趣。
它一点点往里钻,祁元眼睛也一点点睁大,血丝浮现,装满不可置信。
不!
他想挣扎,然而手脚均被触手缠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越往后越粗触手一点点将他的喉咙,食道撑大。
昏迷之际,他似乎透过黑雾看见一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
“哈,哈,哈……”黑暗中祁元猛然惊醒坐起来,上衣尽湿,一身冷汗,喘着粗气。
好一会后房间里才传来哑声:“什么东西?”
明昭半夜被渴醒,喉咙干涩,起床就着夜色倒水喝。喝完后将两条触手放出来,仔细观察它们。
吸收完鱼肉上的污染,两条触手并没有什么变化,过了一天后又感到饥饿。
连带着明昭胃部有种灼烧感,今晚吃了五斤牛肉,两只鸡,三碗饭,还下了三块面饼,足够普通人家吃好几顿的份量。
但还是很饿,胃部像是变成了一个永远填不饱的无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