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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附近的川菜馆解决了一顿,陈今雨的朋友们是真的没有架子。
大伙知道何醒不能吃辣,就专门给他点了份粥,并开玩笑说要在成都开一家西湖醋鱼店。
和小说里的豪门勾心斗角一点也不一样。
只有读不出书就要回家继承家业的苦恼。
何醒一边川菜涮水,一边听他们聊天,突然问旁边的沈续昼:“你没有家业要继承?”
沈续昼笑了笑,不在意的说:“你知道的,专业不对口,四代家业可能断在我这了。”
何醒一知半解的点点头:有道理哈。
下午,陈今雨领着大家去了一个马场。
何醒不会骑马,就只能和沈续昼同乘一匹。
有人就打趣道:“只能他带啊!我们全是半吊子,自己说不定都会从马上翻下来。”
“是啊!还学过驯马他!”
做为一行人中马术最好的,沈续昼选了一匹黑色汗血马。
和在西藏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同于草原的不羁随性,面前的黑马带着冷峻和肃正,充满了压迫感。
何醒不自觉抬手,沈续昼就牵着马低头,乖乖让何醒摸。
“他叫什么?”何醒好奇地问。
“小白。”
何醒:……
和马对视,何醒仿佛看见了马眼底的无奈。
沈续昼拉着他上马,何醒坐在前面,虚虚的拉着缰绳,背靠着沈续昼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
沈续昼拉着他在场内转悠,等其他人一起。
第一次感受到坐在马上恐高的感觉。
其他人也穿好护具,选好马,走了出来。
阳光照的有些刺眼,就听到有人提议比赛。
“我们绕着这个山头跑两圈怎么样?”
“好啊,”陈今雨看了一眼何醒和沈续昼俩人,“反正沈续昼带着何醒,也不是没有胜算。”
马场的位置有点偏,有一个广阔的草原,还有起起伏伏的小坡,刚好可以比速度赛。
所有人准备在起跑线准备就绪,等着裁判的枪响。
沈续昼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边低声提醒何醒:“等会要是害怕就抓紧我。”
“好啊!”
话音未落,枪声就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啼声,直接朝马路上冲了出去。
耳边是疾驰而过的风和交错的马啼声,因为惯性,何醒后背紧贴着沈续昼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