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跑过去,焦急的摇晃着孔祥光“祥光,祥光,你怎么啦?你快醒醒啊!你可别吓我。”可是孔祥光并没有醒过来,不过传来了打鼾的声音。王翠花才松了一口气。又想起刚才孔祥光难看的脸色,又不担心他了,“哼!还敢训斥我,看来是最近给你好脸了。”说完,也不再管他,任由他躺在床上,穿着衣服鞋子,也没有盖被子。王翠花去了儿子房间,看俩儿子睡的很香,就悄悄关上门,回自己屋里去了。回到卧室看着鼾声如雷的男人,又是一肚子火气。这男人一上了年纪,到处都是坏毛病。放屁、打嗝、口臭没一样事是冤枉他。晚上睡觉还打鼾,有时还磨牙,看着越来越邋遢的男人,心里很不舒服,气冲冲的朝孔祥光的脸拍了几巴掌。孔祥光已经醉的一塌糊涂,被打了,还是没有醒过来。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王翠花没办法只能把他的鞋脱下来,扔到一边。又费力的把他推到床的最里面,自己盖好被子,没管孔祥光的事情。过了一会儿王翠花也睡着了。半夜她被冻醒了,全身觉得冷,起来开灯一看,又是一肚子火气。孔祥光居然把自己的被子拉走了,盖在了他自己身上。王翠花忍着把他踹下床的冲动,又去柜子里拿了一个被子,给自己盖上。关上灯,继续睡觉。一夜好梦。第二天,孔祥光是在头痛与脸痛中,醒来的。他摸着有点红肿的脸,问王翠花“翠花,我昨天怎么了,现在怎么脸肿了,还疼。”王翠花不敢看他,目光躲闪道:“你昨天喝醉了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也许是撞到墙上了,或者碰树上了。”孔祥光疑惑:“撞到墙上应该是额头红肿吧,碰到树上应该是鼻子先破吧,怎么会是脸先肿了。”王翠花猜测他昨天喝断片了,大着胆子道:“也许是碰到高台阶,磕到脸上的。”孔祥光半信半疑的摸摸脸,真疼,不能碰,一碰就疼的厉害。在摸摸头,头疼的也厉害,他准备今天哪里也不去了,好好休息一下。起来等了一会儿,王翠花做好饭,他吃完饭,又回屋里躺着补觉去了。王翠花也没敢在发火,如果是以前刚生完孩子那会儿,孔祥光敢白天睡觉吗?不被自己骂都是老天开眼了。现在她心里有愧,不敢闹事。她忙活俩孩子吃完早饭,就把孩子撵出去,让哥俩去老宅玩。叮嘱他们到中午在老宅吃饭,晚上天黑之前回来就行。孔建军很听话,领着弟弟就去了奶奶家。王翠花则是去王婆子家聊天了。来到奶奶家孔建军看奶奶在收拾屋子里的卫生,想帮奶奶扫地。穆淑云打发他们在屋里玩耍看电视,自己和小女儿孔秀芳打扫卫生。孔秀芳拿着抹布到处擦了一遍,犄角旮旯都没放过。穆淑云拿着扫把扫了好几个房间。等扫完地,又拿拖布把屋里拖了一遍。孔秀芳已经把该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看娘累的气喘吁吁,赶紧接过拖布,自己去拖没有拖完的那个房间。等所有房间都收拾干净,又去准备洗苹果。还拿出一直没舍得买的塑料果盘,装满瓜子。瓜子上面还有水果糖和奶糖。另一个果盘里是几个红香蕉苹果。这个苹果是她们村里自己的果树上结出来的果实。又香又面又甜,小孩子们都:()乡村憨憨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