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烧了?,但状态还有些不好。”
“真?是?少见啊,他居然会生病。要不是?我今天早上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躺错了?床,都不知道他发烧了?。我一摸,哎嘿,烫得跟火炉一样。”
他嘀嘀咕咕的,话唠程度不比江灵兮低。
“我就说他昨天怎么做梦了?呢,原来是?病了?。”
江灵兮喝水的动作一顿,她抬起眼:“他昨天做梦了??”
赵翼宣点头,他塞了?两颗葡萄,又?将果盘递给她。
江灵兮随手拿了?两颗,只听他声音含糊,“深更半夜,他突然坐起来,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吧?反正脸色很差。”
“后来又?莫名其妙地去阳台了?,回来也不说话,这?又?生病又?做噩梦,确实抗不住。”
江灵兮心?跳顿时咯噔一声,心?底莫名有种预感。
盛斐的噩梦,和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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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盛斐醒来时,没有在家里看到她。
他给人?发了?消息过去,都五分钟了?,她都没回。
他拧着眉,正要给人?打电话,玄关处传来动静。
江灵兮手里拎着两袋早餐,见他醒来,她眼眸一亮:“你醒啦?好点了?吗?”
盛斐颔首,从她手中接过了?早餐,随后顺从地就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去。
江灵兮的手心?贴在他的额间几秒,又?用体温计量了?一遍,确定没有再烧了?才放下心?。
两人?在餐桌处吃早饭,盛斐舀了?一口豆腐脑,余光间,客厅干净整洁。
“不是说我来收拾吗?”
连声音都不哑了?,江灵兮咬了?口奶黄包:“他们?收拾完才走的。”
盛斐挑眉:“还算他们?有良心?。”
江灵兮的心?底藏着事儿,吃完早饭,就忍不住地问道:“非非,赵翼宣说你那天晚上做梦了??”
盛斐微微一顿,很快,他撇开眼:“你听他乱说。”
江灵兮对他的每一丝表情都了?如指掌,见他回避,她心?底的猜想愈发明朗。
她追着来到他面?前,“你做梦了?,而且这?个梦和我有关,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