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在襄阳待太久。”
“临走时,主公向黄祖阐明身份,并且许诺黄祖的地位。”
“届时,黄祖自会为我们将其他四大豪族的关系打好。”
“我们休养生息两年而已。”
“两年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足够支撑黄祖联合其他四大豪族,暂时和荆州牧形成对峙关系。”
“两年之后,我们再来取荆州,也来得及。”
张遂点了点头。
李儒继续道:“还有,荆州牧有二子,今天我们也见到了。”
“长子温文尔雅,但是性情柔弱。”
“次子年幼,毫无见识,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正常情况下,这荆州牧未来的传人,必定是长子。”
张遂依旧点头。
李儒眼睛里闪过一道讥讽之色道:“荆州牧的续弦蔡夫人,年纪轻轻,又和荆州牧没有床上关系。”
“蔡家必定也心慌。”
“没有床上关系,就没有子嗣,那荆州牧随时都可能抛弃蔡夫人。”“而我们更不可能让荆州牧和蔡夫人生关系。”
“既然如此,主公,我们可以私下找到荆州牧次子。”
“以利诱之。”
“主公其实这次来,其实不只是找黄姑娘的,更是联系他的。”
“主公奉冀州牧袁公之命,想要扶持他作为荆州牧。”
“袁公战死一事,如今可以确定,尚未传到这南边来。”
“这事哪一天,东窗事,也可以推脱到袁公身上,和主公你这个新冀州牧无关。”
“荆州牧次子年幼,性情高傲,就像那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但是,他没有主意。”
“主公可以给他一些甜头,诱使他拜蔡夫人为母亲。”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
“为了拿下荆州牧之位,甚至可以让他给荆州牧下毒。”
“我之前追随董卓时,董卓为了毒杀少帝,给我配备了很多毒药,我记得其中一种,无色无味,一般人无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