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低头，邢子墨的手指还搭在他的下巴，殷纪无法低头，嘴唇动了动，“暂时还是不要吧。”
“殷小纪。”邢子墨义正词严，“你憋得住？”
殷纪羞涩的眸光中染上了震惊，他震惊地看着邢子墨，邢子墨却不闪不避，好像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件很值得探讨的事情。
但是……
这个能探讨吗？
殷纪整个人都有点僵硬，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邢子墨又道：“等你试过了就知道。”
“只要殷小纪你不是渣男，我没什么不可以的。”
说着，他暗示性地朝着殷纪眨了眨眼睛。
殷纪：“……”
他感觉这次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邢子墨的话语直白且热烈，不容他拒绝，要说昨天邢子墨可能还有什么顾虑，但是现在的邢子墨半点顾虑都没有，他的想法也浮于表面，就是喜欢他。
反派喜欢他……
这个概念让殷纪的心有点激动，激动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对面的人是他喜欢的人。
他……
“你……”
他想问反派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但是话到了嘴边，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问出来了又该怎么说，反派说喜欢就喜欢吧，他视线闪躲了一下，下巴的手指牢牢地托住了他的脑袋。
“殷小纪，你在想什么？”
“没……”
殷纪的视线闪躲了一下，邢子墨正要追问，就见殷纪的耳朵染上了一抹红，那红色蔓延，十分刺眼，邢子墨忽然间就不想继续追问下去了，殷纪乱想就乱想吧，反正他有能力，也有实力把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殷纪闪躲着视线，没想到前面的人忽然就不出声了，顿了一下，他视线移到邢子墨的脸上，见邢子墨在盯着他。
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衣摆收进裤子中，那是一个看着很禁欲的男人，此时男人的脸上带着几分笑，那笑意似乎浸染了他漆黑的眼眸，殷纪忽然就想摸摸他的脸了，这样想着，他的手指落在了邢子墨的脸上。
温热的触感，鲜活的人。
他想，他大概是可以保护这个人的。
“所以。”邢子墨被殷纪摸着脸，感觉有点奇怪，他的声音也哑了几分，“昨天晚上你让我不要做坏事是什么意思？”
殷纪摸着邢子墨的手停住了。
不要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