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墨的眸色微暗，手指趁着殷纪一个没注意，落在了殷纪的腹部，隔着衣服，他似乎摸到了那略有些痕迹的腹肌。
殷纪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想闪躲，可偏偏那只落在他肩膀的手制止了他的一切行动，“这样呢，讨厌吗？”
殷纪喉咙动了一下，“我……”
邢子墨没等殷纪回答，他的手指绕过殷纪身上的卫衣，冰凉一下子触及腹部，殷纪被冻得打了个哆嗦，邢子墨又问：“这样呢？”
“我……”
见殷纪迟迟给不出答案，邢子墨的手指正要继续动作，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殷纪紧紧地抓着邢子墨的手，尴尬道：“别往下了。”
“可你不讨厌。”邢子墨说：“不是吗？”
“殷小纪。”邢子墨往下瞥了眼，“你明明喜欢的。”
殷纪尴尬地松开邢子墨的手，手掌虚虚遮挡住大腿根部，“你看错了。”
“是吗？”邢子墨眸色暗了一分，他没有继续行动，而是说：“那么如果换成其他人呢？”
“他们这样碰你，你会喜欢吗？”
殷纪抿了一下嘴唇，“我会讨厌他们。”
他连想都没想过那样的场面，如果换成反派以外的任何人触碰他，他会第一时间躲开，然后或许会攻击，或许单纯的厌恶。
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殷纪的视线落在邢子墨的脸上，反派没了那种常常挂在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点高深莫测，很像之前那位院长说的人生导师，可这样的反派会喜欢他吗？
这样强大的人……
殷纪垂眸思索，忽然，他伸出手，手指落在邢子墨的腹部。
他看着邢子墨的表情，手指绕过薄薄的衬衫，落在腹肌上，温热的触感袭来，被他触摸的人先是惊了一下，随后低头看了眼，感叹了一声，“殷小纪，你的学习速度真让我意外。”
殷纪：“……所以，你讨厌吗？”
他看着邢子墨的表情，声音有点闷，像是一个执着要答案的孩子。
“虽然我很意外你会这么做，但是我并不讨厌。”
那是一种他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谈不上有多喜欢，但殷纪触及他身体的那一刻，他先是紧绷了一瞬，随后才放松。
这样的反应在告诉他，他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投入那么多，不然在殷纪触碰他的那一刻，他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邢子墨的视线扫过殷纪，无奈地想，他家小男朋友好像也意识到了，刚刚滴酒未沾的小男朋友现在不知不觉地就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