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艾草儿的身体开始逐渐沉沦于肉欲之中。
巨大的黑色肉棒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快感。
她的小穴被操得火热,内壁紧紧包裹着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浑身颤抖,淫水喷涌而出,喷得满地都是。
她的呻吟逐渐从抗拒变成了迎合,从痛苦变成了享受。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黑人们的抽插,嘴里发出淫荡的浪叫:“啊~鸡巴?~好粗?~快~操我?~哦~好爽?~用力?~”
“嘿嘿嘿~看这骚货?~操几天就浪成这样?~果然是天生的贱货?~带回部落一定很受欢迎?~”黑人们一边操一边嘲笑,手里的皮鞭抽在她的肥臀上,臀肉抖动着泛起肉浪。
艾草儿被操得直翻白眼,香舌吐出,口水顺着嘴角淌下,身体剧烈颤抖,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她的口中低语:“啊~好爽~被黑人操得好爽?~哦~我天生就该被操?~该被大鸡巴狠狠的爆操?~”她的理智逐渐崩塌,肉欲吞噬了她的灵魂,只剩一具沉沦于快感的淫媚肉体。
“呜呜呜~暮笙~妈妈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妈妈要变成别人的肉便器了?~”她在昏迷中默默呢喃,眼泪无声地滑落。
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黑人们的操弄下一次次高潮,小穴和后庭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混着精液淌了一地。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野男人彻底弄脏了,脏得无法面对朝暮笙,可她的身体却无法抗拒这无尽的肉欲,反而沉醉其中。
五天后,就在黑人们准备将彻底崩坏的艾草儿打包带回非洲的前一天晚上,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
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枪口对准了措手不及的黑人。
原来,他们的非法行为早已被警方盯上,这次行动是一个大规模的收网。
黑人们被迅速制服,铐上手铐,押送出去。
艾草儿被解开束缚,她嫩穴和菊花中的粗大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双腿发软的她虚弱地倒在地上,警察为她披上一件毯子,将她送往医院治疗。
医院里,艾草儿躺在病床上,身体满是伤痕,眼神空洞。
她接受了全面的检查,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受了严重的创伤,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她的心理状态更是岌岌可危,整日沉默不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地下室的画面。
护士轻声安慰她,可她只是低垂着头,泪水滑落,低声呢喃:“儿子……妈妈好贱……差点被野男人操走……我已经不配做你的母奴了……”
与此同时,朝暮笙的高烧持续不退。
他吃完退烧药,躺在家中狭小的床上,额头滚烫,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医生建议他住院观察,但他固执地拒绝了:“我不能住院,我还有很多题没做完……我要拿全国第一……救回妈妈……”他的声音虚弱而坚定,眼中燃烧着不屈的光芒。
他强撑着身体,试图翻开书本,可手却无力地垂下,眼前的字迹一片模糊。
除夕夜,城市的夜空被烟花点亮,爆竹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节日的喜悦。
然而,朝暮笙的房间里却一片死寂。
他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脑海中不断浮现母亲的面庞。
那张曾经温柔高雅的脸,如今却被痛苦和屈辱扭曲。
他低声呢喃:“妈妈……我好想你……我一定会让你尽快回到我身边的……”泪水滑落,浸湿了枕头。
就在这时,朝暮笙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陌生少女走了进来。
她身材娇小,皮肤白皙如雪,长发扎成马尾,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像是从漫画中走出的少女。
她的粉嫩护士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玲珑的曲线,白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上是一双白色护士鞋,鞋跟轻轻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
“朝同学,我是来给你检查病情的。”女孩甜甜地笑道,声音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她放下手里的托盘,托盘上放着酒精棉和体温计,灯光下,她的手指纤细而灵巧。
“听说你一直不退烧,我有个物理降温的特殊方法,保证让你舒服的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