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远前几天参加了考研的第一轮，为什么他是考研第一轮呢？
因为他要考的这个专业特殊，前前后后需要考三次，三次都通过了才能考上特定的教授的研究生。
特别严格。
第一轮就会刷下来很多人。
他这次准备充分，加上有林翩翩的符，他可以说是信心满满的去考试了。
考研前些日子，赵志恒来找他，显得很亲密，反正他都顺着他，期间赵志恒借走了他的笔记，还在他的床头拿了他的头发。
他都给他了。
考试当天，开始没多久，他确实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攻击。
胸口的符咒变得灼热到了一下。
之后就没有了。
他考的相当顺利。
事后他当然也关心赵志恒的情况，他早就已经跟赵志恒学校一个考研的人搭上了，对方还是仙子的粉丝。
他出来了考场以后，就立刻给那个人打电话，那个人说赵志恒在考场发疯。
考试没多久赵志恒就把试卷给撕了，然后大喊大叫的跑了出去。
“我要脑子，脑子……”
好像是精神失常了。
玄学是讲究因果的。
赵志恒施法换王越远的脑子，没换成，法术就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他借王越远的脑子只是一时的。
但是法术反噬对他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他这辈子都不会恢复了。
换句话说，他这辈子都是个精神病了。
这就是因果。
慕兮一边点头，一边把林翩翩的话发给了王越远。
王越远立刻表示明天就去出云观烧香！
太解气了！
当年他考高失误，有好多时候都有轻生的念头，压力特别大，甚至还患上了抑郁症。
还好他意志力强大，这些年来憋了一口气，不然他早就经受不住打击了。
这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仙子，他完全不敢想会是什么结果。
高考失误，考研又遇到了同样的失误，他肯定会怀疑人生，怀疑自己明明实力是有的，一到关键的考试时候就掉链子。
第二次失败，他可能没办法找到借口了。
慕兮问林翩翩：“翩翩，如果王越远没有遇到你，这一次他被借了脑子，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