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们,一见慧根就仿佛服了媚药一般,抓起来就是一顿猛嗦,嗦到两眼翻白喘不过气浑身战栗也不放手。
慧根被吃干抹净到还不说,要命的是还抓的生疼。
我见这娘们儿又要发癫,往后稍了稍。
“叶兰……快点……人家要要~”还好大凤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知道这次主动权在我手上。
“快点……肚子上的洞被开发了,叶兰也好歹眷顾下下面的洞嘛……”
“知道知道……”
大凤趴在床沿撅着屁股,来回蹭着我的跨,回头看着我有些不满道:
“死鬼~玩这些让人家腰疼的姿势……”
娘子啊娘子,嘴上说的不要不要,屁股倒是老实,居然自己奉承上来了。
我没管那么多,一把掀开罩在屁股上的婚纱,双手先是狠抓了一把大凤的翘臀,扯下她的内内,进而抱住她的嫩腰。
大凤的屁股也是堪称一绝,偷袭一手时屁股正松弛,十根指头陷进臀肉里。
忽而受到刺激一绷紧,将十指硬生生从臀肉里逼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一发恨,把身子一弓,将慧根狠狠刺入玉蚌中。
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紧实,褶皱与慧根贴合得严丝无缝,幸而是鸿儒式,我这次倒没费什么大力气。
大凤被刺激地浑身一颤,娇嗔一声“咿呀~”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回头欲求不满地盯着我,津液顺着软舌低落。
我可不敢松懈,抽出慧根又是一刺。
玉蚌死死地夹住慧根,但在泉水的作用下起了润滑的作用,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再看大凤,双手随着抽插的频率抓合着床单,一对兔子蹦蹦跳跳,荡得似那奏鸣的洪钟,又似风雨里飘摇的秋千。
随着慧根的渐行渐远,大凤抖动得也愈发厉害,喘气也越来越粗重,只是由于死死咬着床单没能叫出来。
真奇怪,我是第一次见大凤这样。
随着时间流逝,二弟竟有些喷薄欲出的意思。
笔锋渐起酸涩感,愈发强烈,蔓延至笔杆,乃至根部。
大凤也渐渐体力不支,哼唧声越来越明显,转头嗔怨我道“叶兰……咱不行了,你快点舍啊……”
见大凤憋的难受,尿意也越来越沉重。
笔杆仿佛要炸开一般,我深吸一口气,最后猛地一冲,将那满腔的不甘和浴火尽情发泄,砸在宫颈口,抽出了慧根。
大凤娇喘吁吁“哈……哈……咿~呀~”终于两眼一翻,扶着床趴了下去。
舒服了。
腰间有些发酸,尽管我养精蓄锐多时还是被榨的生疼,或许是前几次被榨的太狠吧。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折腾了一夜居然没睡觉。
我抓起了裤子,麻利穿上,准备透透风缓缓后应付下工作。
裤子刚穿好,我就感觉大凤扶着床爬了起来。
“咱这里,热热的,很舒服哦~”大凤指了指充盈的小腹。“不过呢,叶兰这是要去哪啊?”
“我……出去透透风,再过一会准备上班了……”
“上什么班啊,咱都给叶兰请好一天的新婚假了,好好休息陪陪咱嘛~”
“港区没有这个先例,哪有因婚事耽误上班的。”
“叶兰就开这个先例不好吗~”
我没理大凤,径直走向门把手。
奇怪的是门把手怎么也打不开。
正疑惑时,回头发现大凤一脸阴森地看着我,一手扶腰,另一手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