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耸耸肩:“谁知道呢?”
她有些恼怒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他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丝毫未受影响。想到他们所处的地方,诺拉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种隐秘的冒险的刺激感让她觉得十分过瘾和新奇。
“先生,您的疗法似乎不怎么样嘛。”在情绪的刺激下,诺拉肆无忌惮地挑衅。
“是吗?”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治疗水平,医生更为卖力,治疗完成时,诺拉几乎想要尖叫出声,但她马上咬住了他的肩膀,将尖叫吞了回去。
大口喘着气,诺拉松开他,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奇妙的转变,某种伟大的东西形成了。
“双神啊。”诺拉喃喃道。
“满意我的治疗吗,女士?”医生问。
诺拉看着他:“你的疗法非常成功,我很满意。”
跳下桌子时,她在他唇上轻轻留下一吻:“今晚继续过来,我会等你。”
——
不出所料,当晚爱德华继续流连于红丝绒巷。海登过来时带了一盘象棋,他们对弈到半夜才入睡。
确定海登已经睡着了,诺拉才爬起来,歉疚地看着他,她不得不再度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诺拉现在并不想要孩子,但如果非得孕育一个的话,她希望是他的。
“对不起。”诺拉低低说出声。
本应熟睡的海登却突然睁开了眼。
“对不起什么?”他问。
诺拉只是看着他,没有出声。
“你应该知道,就这么两天时间,我们已经违背过一打道德准则了,不过我看赫伯特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不必有负罪感。”
“我不是指这个。”
海登叹了口气:“也不必对我说抱歉,我在重新看到你的那一天,就接受了我们会再度分离的事实。”
“抱紧我。”诺拉要求。
海登的手臂捞过来,将诺拉紧紧拥入怀中。
第二天早上,两人是被急切地敲门声惊醒的。
诺拉打开门,门外是达芙妮紧张的脸。
“王子在这里吗?”她语速极快地说,“让他赶紧走,国王陛下要回来了。”
诺拉大吃一惊,连忙回到卧室,海登已经不见了。
她松了口气,平复好呼吸,披上外袍迎了出去。
爱德华没有看她,大步流星走到书桌前,抽出来一份文件,仔细看过里面的内容后,又准备出去。
经过诺拉时,他随意看了她一眼后,定住脚步,眼睛微微眯起,似乎被什么吸引到了。
“这两天睡得怎么样?”爱德华问。
“很好。”诺拉回答。
爱德华点点头,瞥到仍然放在矮桌上的国际象棋,又问:“那个哪里来的?”
诺拉泰然自若地答道:“达芙妮陪我玩了几盘。”
爱德华走过来,拿起她一缕头发嗅了嗅,鸡皮疙瘩慢慢爬上了诺拉的手臂和后颈。
他放下头发,诺拉做出来一副想要与他温存的样子凑过去,爱德华往后退开了。
诺拉有些紧张,爱德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诺拉盯着他,他看出什么了吗?
接着爱德华冷笑一声,两根手指捻着一根黑色的头发直起了身子。
“我亲爱的王后,请问这根黑色头发是谁的呢?可别告诉我又是达芙妮小姐的,我们都知道她拥有一头金色的秀发。”
诺拉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告诉我呀。”爱德华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