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海笑嘻嘻地接话：“就跟嫖过一样，对良家妇女就提不起兴趣了。”
他们讲的都很成人，周乔和宋玉两个女生略感尴尬，于是也离开了超市，到外面去透透气。
走出超市，放眼望去，一栋建筑物都没有，只有天空和大地，停风的日子没什么灰尘，阳光很刺眼。
周乔和宋玉两个人散步似的往前走，也没有交谈，看着脚下开荒般的土地，心情又难过起来。
站在这里，回头看向超市的位置，整个小镇上此时只有这一个生存基地，不知又能撑过多久。
“乔乔，庄零在那儿。”宋玉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句。
周乔眯起眼睛，前面是个四岔路口，红绿灯早就被浓雾带走，现在只有沥青路面留在那儿，庄零一个人坐在路阶上抽烟，他低头把烟屑抖在地上。
两人走了过去。
远远地，庄零看见她们，他没说话，朝远处看了出去。
“你在干嘛？”周乔说。
庄零瞥她一眼，样了样手指里夹着的烟：“抽烟，还能干嘛。”
周乔和宋玉站在庄零面前，低头看着他，庄零把视线挪开，脸上有着淡淡的愁。
“你没事吧？”周乔还是没忍住，轻轻问了出来。
庄零看向她，眼神打量：“我能有什么事？”
周乔点头回应：“没事最好，我们先回去了。”
回到超市，周乔和宋玉去货架上找了些吃的，坐下来吃东西，吃完东西，她跟陈寂安老余他们提起水产区那边鱼虾发臭的事，他们也很好说话，马上就去处理了。
几个大男人直接把水缸搬出超市，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倒了，然后转身回超市，正好碰上从路口那边回来的庄零。
庄零看了下他们手里的水缸，也没问什么就先回超市了。
回到超市，大家又没事可干，只能到床上用品区拿席子铺在地上睡觉。
外面天还亮着。
老余很快就打呼了，张大海叹气：“早知道我就去嫖一把了，在这里啥事都做不了。”
没有人搭他的话。
张大海抬起头，看了看庄零，笑嘻嘻地问了出来：“庄零，你是不是在想潘金莲？”
周乔听了，眉头一皱，马上就想制止张大海再说下去，但她刚爬起来，庄零那边就开口了：“我还想上你妈。”
“你怎么骂人啊！”张大海跳起来就往庄零这边走过来。
“行了行了，张大海你给我躺回去，别他妈没事找事。”陈寂安拦住了他。
大家都回到席子上躺下，没再发生别的事情。
半夜，突然有几个人站在了超市里。
谢飘大叫道：“庄零！庄零你有没有回来？陶寺受伤了！”
正在床上用品区这边熟睡的几个人都被这声尖叫吵醒，庄零猛一睁开眼，直接站了起来：“陶寺回来了？”他跑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