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产。”
安燃:“啊哈。我知道了。第二个呢。”
画家:“第二个是小酒馆。至于具体原因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注意,小酒馆有四个,三个在地上,随便一找就能找到。还有一个在地下。地下那个需要身份凭证或者熟人介绍才能去。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直接带你过去。”
安燃点头。
拎起手上热腾腾的披萨,“吃一点吧,边吃边说。”
画家欣然接受。
“正好我也饿了。”
然后,画家边吃边说,“这第三个嘛,是一所小教堂。就在我房子后面几十米远。平常都没人去,除非,嗯”
画家开始吞吞吐吐起来,看安燃的目光有些不自然。
安燃挑眉,不在意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这小少爷真能听懂?不会脸皮薄到恼羞成怒?
画家心里吐槽,最终还是全盘托出:“青年男女聚会的地方。”
“听懂了吗?”
安燃没点头,也没否定。只是说:“你这聚会地方,它正经吗?”
画家咬着香浓的披萨,胃被填满,脸上舒服地升起红晕:“当然是不正经的。我怕辣着你眼睛。”
“总之,进去之前先敲门吧。”
安燃点头:“还有没有?”
画家:“还有好几处呢。比如说,洗衣服的那处河岸,东北脚那处老墓地,野狗窝”
安燃:“那可真多。”
“我先去酒馆看看。”
一直半蹲在地上的安燃起身,掏出手机“有手机吗?留个联系方式。”
“你等等,我找找。”
画家翻箱倒柜,找出自己好久不用的手机输入安燃的电话号码。
“我给你冲一些话费,有事情就打我电话。”
安燃说完走出小房子,落魄街没有路灯。外面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是被乌云遮挡住的月光,地上的水洼亮晶晶的。金发少年身形挺拔修长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的手中抛着一枚硬币。
身影一会儿在五米处,一会儿在十五米处,一会儿走出二十米。
旁观的人以为自己眼花了。狠狠摇头再看,却发现少年已经消失不见。
画家说的小酒馆很好找是实话。
毕竟在既没路灯也没摄像头的地方,竟然会有亮眼的霓虹灯牌闪烁其上。
安燃推开门,里面的喧闹声为之一静,随后又恢复如常。浓妆艳抹的老板娘跟上来,殷勤问道:“点什么酒?哎哟,这么面生,是新人吗?”
妖精似的胳膊就要缠上安燃手臂。
安燃灵活避开,“点最贵的。我就来这看看。”
“老板,你们的人都在这吗?”
安燃钻进人群,一张张人脸被快速略过。全部被pass。都不是目标。
老板娘端来酒,眼珠子一转。这种一看就是富家小少爷跑来玩的人,不狠宰一笔都对不起自己的殷勤。
“哎哟。就那么多人。怎么,您还不满意?不如,我给您介绍几个?”
安燃轻轻蹙眉,还是含着笑:“那就来看看。酒多少钱?”
老板娘张口:“一千芬纳尔。”
“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