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则陷入了眩晕之中,雨果通过下体感受到了世界的圆满。
射精过后,他的纤腰再也撑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整个人都趴在了姐姐身上。
摸着姐姐结实的小腹,雨果满意地闭上了眼睛,黑色的恶意逐渐从四肢褪去,嫩如白藕的躯体开始显露出原本的肤色。
这份无辜的颜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属于奸淫姐姐的强奸犯的。
午夜时分,精疲力尽的姐弟二人躺倒在地,潮湿不堪的性器表面毫无干燥的趋势。
篝火仍在尽职尽责地燃烧着,看来阿米西亚的引火技术超越了父辈,只是这样出色的工作也得不到夸奖。
聚集在周边伺机而动的鼠群,全程围观了姐弟造人的过程,却碍于篝火而始终不能上前加餐。
噩梦初醒的阿米西亚,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体,勉强坐直,把睡相极为难看的雨果揽进怀中。
看着弟弟熟睡的脸,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阿米西亚的怒火呼之欲出。
更可恼的事,病毒会损伤他的记忆,明天他多半不知道今夜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自己睡着时又被姐姐侵犯了。
真想把他丢进鼠群里。
阿米西亚冷冷地盯着弟弟妩媚动人的睫毛,准备把他整个身体举过头顶,再狠狠地抛向食人的黑潮,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还是没有力气。
无奈,承认战败的女骑士只好再度躺下,把弟弟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胸前,准备用自己的乳房闷死他。
一分钟后,阿米西亚期气馁地放开了弟弟——明明生了一副精妙的肉体和可爱的容颜,为什么就是不肯做一件人事呢?
月亮出来了,温柔地抚慰着阿米西亚受伤的胴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称得上无罪。
相传,德-卢恩家族的祖先与神订立契约,而作为侍奉祂的报酬,其子孙后代必然遍布大地。
这些后人因着神的旨意而自相婚配,世代不得与外族男女交合。
当然,这种充满异教色彩的家族传说,在整个家族发迹变态、受封加斯科涅之后,就很少被人再度提起了。
罗贝尔是个清白体面的绅士,当然不会对自己的子女提起,自己的祖先其实是驾着长船火烧西岱岛的野蛮人;雨果的名字当然源自伟大者于格,而不是步行者罗洛。
比阿特丽斯更是出身高贵,身处于乡民操持巴斯克方言的荒僻国度,她仍然没有放弃用拉丁语启蒙大众的努力,对于乱伦一类的野蛮行径更是深恶痛绝。
至于阿米西亚,她并没有任何层面的认同焦虑,自己唯一在意的身份就是雨果的姐姐。
换言之,她的人生是被弟弟定义的。
而在弟弟出生之前,她在父母眼中究竟有什么意义,阿米西亚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只好把自己小时候不能理解一切,都当做是领主对见习骑士的考验。
她是那样的爱着雨果,她确信世上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这样爱他——无论是死亡威胁、还是性爱索取,阿米西亚对雨果都毫无保留。
在与弟弟合为一体的时刻,阿米西亚甚至忘记了流泪。
“阿米西亚……骗子……大骗子……”
怀中的雨果那充满恶意的梦呓,并没有让阿米西亚感到生气;相反,她把弟弟搂地更紧了。
此刻的阿米西亚,仍然在忍受两腿之间的撕裂感,敏感细嫩的小阴唇被弟弟插得红肿,甚至有些外翻。
黑色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向外淌着,一部分粘在阴毛上,另一部分在自己的身下汇成一条生命之河。
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再和雨果生气了,只想抱着他软乎乎的身体赶快睡去。
对雨果而言,今夜的噩梦已然结束,饱受折磨的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在姐姐的阴道内连续射精数次之后,困在体内的病原已经得到了充分释放,痛苦暂时从他的睡梦中缺席了。
然而,对于可怜的阿米西亚而言,被弟弟插入然后内射只是一段冗长的序曲;真正的磨难,恐怕是从弟弟的阴茎拔出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开始的。
小腹部突然传来的一阵异动,让已经精疲力尽的阿米西亚困意全无。
她顾不上隐隐作痛的外阴,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借着炽烈的火光,开始颤抖着检查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看到自己的肚脐边幸福的隆起,而且隆起的弧度变得越来越夸张,阿米西亚因恐惧而感到眩晕。
“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噩梦里……快让我醒过来!有谁、有谁来叫醒我……”
没有人响应她绝望的呼唤,回应她的,只有腹部越发明显的隆起和随之而来的胀痛。
阿米西亚一度认为,老鼠是世间最为弱小的动物之一——无论昼夜,形单影只的老鼠稍有不慎,就会被天敌吃掉。
可是,在见证了鼠群如何在一分钟内吃光一具神父之后,阿米西亚再也不敢蔑视这些卑微但充满恶意的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