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正是没安全感的时候,礼部让他和人分开,一分开就是三日,那简直跟要他命一样。
礼部唯有一个年轻的官员是支持他的,可惜人微言轻,只能跟在里头帮谢昭凌吵架,搅浑局面,把礼部几个老头气的顿足捶胸,险些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谢昭凌想不通,一点小事何至于此。他又没有沉迷女色而荒废朝政,他该做的事都做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只是不想和爱人分开而已。
礼部的人成天守着思政殿,苦口婆心地劝说,乔姝月待在偏殿里,不敢冒头。
陆思蓁就快远嫁,时间定在初夏,因为分别在即,又格外不舍乔姝月这个好友,最近往宫里跑得勤。陆思蓁自然也听说了传闻,日日往宫里跑也有看热闹的心态。
乔姝月要招待她,所以白日便借着这由头,从偏殿里搬了出去,只晚上人都散了才来这边睡。
白天谢昭凌被众臣吵得头疼,又见不到爱人,脾气显而易见愈发不好。
他一板起脸,在战场上带出来的肃杀气渐浓,底下人才战战兢兢收敛了声息。
没人敢忘记这位新帝是如何上位的,见他真的动怒,心里即便再不满,也不敢开口。
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大事。
帝王说一不二,强硬言说三日绝对不行,最后礼部还是拗不过他,松口道那就前一日让人回娘家住,转日一早再把人迎接回宫。
这事的前因后果在宫里广为流传,陆思蓁来了几次,就知传言不虚,她背地里笑话谢昭凌离不开人,不过这话陆思蓁也只敢关起门来偷偷说给乔姝月一人听,毕竟谢昭凌如今身份不同,即便是玩笑也轻易开不得。
“听说陛下一晚上都不想和你分开?”陆思蓁坏笑着,挑挑眉,“成婚的滋味竟这么好吗?”
乔姝月被她调侃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可我兄嫂刚成婚时,也不似你俩这样蜜里调油。”陆思蓁感慨道,“青梅竹马就是好啊。”
吉日选定,就在下个月十五。
十三日晚,谢昭凌早早结束公务,又将她困在殿中。
天还未黑,便缠着她胡闹一通。
乔姝月不许他在露在外头的地方留有印记,本意是让他收敛一些。
不曾想他眼前一亮,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她剥了个干净,在那些被衣物遮盖的地方,每一处都留下咬痕。
乔姝月不知他哪来的奇怪的癖好,喜欢咬她的身体。
并不痛,印子也不会留太久,很快就消弭,但在它还存在的这段时间中,他每每瞧见自己的“杰作”,都会愈发激动,拉着她往更深处沉沦。
“明日做不得,今日便是大婚前的最后一次,娘子允了我吧。”
高大的男人又趴在她膝头伏低做小,是吃准了她就吃软的这一套。
“那夫君可否让我歇息一日呢?”乔姝月比他更委屈,“你昨日、前日都用的这番说辞。”
谢昭凌心虚地轻咳一声,低头在她膝盖上吻了下,“我听说夫妻之间,日日都要有的。”
他仰起头,模样瞧着愈发可怜,“我已经亏了一日了,都没想着补。”
乔姝月不确定道:“日日都要吗?”
谢昭凌斩钉截铁道:“对。”
虽然已活了两世,但她在这事上经验实在不足。
那些高门大户都盼着多子多福,若要子嗣多,这事必定是少不了的。
大多数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是妻妾成群,可见男人是日日都得要的……
按照谢昭凌所说,确实说得通。
他身边没有别的女子,那么这个重担就落到她的头上。
看来只能辛苦她一些了。
被谢昭凌连哄带骗,好说歹说,她才半推半就地随了他。
好在他素来温柔,即便那日在温泉池中,他弄了那么多花样,也是每一次都叫她体会到了舒适的。
倒不是有多排斥,实在是他体力太好,回回都要折腾她好几次,第二天早起浑身酸软,瞌睡连天,耽误正事。
明日要回娘家,还有许多事要忙,她得保持充足的精神才行。
后背挨在柔软的榻上,身前是他宽阔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