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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子学的柳助教。”

柳家的旁支,算起来是柳步亭的堂叔。

有诸多疑云盘桓在心头,谢昭凌微启了唇,想要问她,但到底没有开口。

乔姝月一眼便分辨他心中所想,她抻着脖子往外间看去,隐约能见到声音,但见不到玉竹的身影。

她清了清嗓子,扬声喊来玉竹,“我饿了,去叫小厨房弄点桂花糕来。”

玉竹把手里的活儿放下,也没往这边来,嘟囔了一句“不是才用过膳”,便打开门出去了。

屋中再没旁人,乔姝月这才满意,她怕隔墙有耳,依旧不敢大意,压低声:

“我同你说过的预知梦可还记得?这都是我梦到的。”

乔姝月心中暗暗感叹于自己的聪明才智,一个“预知梦”便什么疑问都能打消。

谢昭凌听罢微微垂眸,心下微沉。

她身怀异能,往小了说,可改变一家荣辱,往大了说,或可决定国之命运。

若叫歹人发现她有此技,她该置身于怎样的危机中?

他说不清为何,竟有些惧怕,目光死死盯着书名,嗓音发紧:“那梦可告知你更加详细的案情了?你要来这册书,是要做什么?你打算掺和进去吗?”

乔姝月叹了口气:“我也只知真凶是谁,旁的一概不清楚。”

乔姝月之所以知道人名,并不是因为她小时候记得这事。

而是因为当初谢昭凌推翻暴政,登基为帝后,为了她重启了旧案。

其实这桩案子到最后都安在了二哥的身上,二哥被冤入狱,受过一段时间的折磨,本应是死罪,却因柳家的求情才被网开一面。

他的“过错”由大哥和父亲承担了一部分,他自己则永世不能入仕,再也没能在世家跟前抬起过头。

当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二哥与前三起案件有关联,只因在相似作案的第四桩案件现场发现乔良,便将所有的罪名都归到他一人身上。

乔姝月坚信二哥无罪,可外面的人都说他有罪。

即便命案结果已是板上钉钉,可乔姝月多年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直到遇到谢昭凌,她一次偶然提起,他上了心。

只因她一句,不想让兄长死不瞑目,难安九泉,他就为她与朝臣周旋,顶着压力,为她彻查这件无足轻重的陈年旧案。

他当初真的好爱她啊。

乔姝月红着脸想。

当初结案以后,柳家十分嚣张,总仗着对乔家有恩百般刁难。等到后来谢昭凌厘清真相,还二哥清白后,乔姝月气坏了。

乔姝月打定主意,她这回一定要将罪名扣到真凶头上不可。

“你说的对,我这回非得掺和进去!我要救我二哥,把真凶揪出来。”

小姑娘气势汹汹,恶狠狠地发誓。

“没有人能禁得住查,只不过是目光暂时没落到他身上罢了。”乔姝月道,“只要我将真凶捅到大理寺跟前,不信查不出他的罪行!”

谢昭凌放在书册上的手慢慢攥成拳。

他眼底闪过一丝狠色,心里盘算着将那真凶绑起来扔到公衙门口,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他琢磨半晌,心里已经计划好入了夜就偷偷去探一探公衙,熟悉一下路。

“阿凌哥哥?”

谢昭凌:“……”

他身上的腾腾杀气霎时间散了个干净。

“我借来这书呢,是有个尚不成熟的想法,想说与你听听,我们商讨一番。”

她正要继续说,玉竹开门走了进来。她手里端着一锅刚出的桂花糕,笑嘻嘻道:“姑娘你猜怎么着,厨娘与你心有灵犀,她怎么早知道你得喊饿啊?我刚到她就让我端来,真是太巧了!”

乔姝月手忙脚乱,把那本礼记收进包袱里,藏在背后,她干笑了两声,“可不是,我与她还真默契。”

玉竹把盘子放在桌上,看了看对面而坐的二人,只觉得这气氛怎么看怎么别扭。

“姑娘,这桂花糕别一口气都吃了,等下还要喝药呢,可别吃饱了肚子里没了地方。”玉竹转过头,警告谢昭凌,“你也有药,喝完了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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