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毛毯盖着的小人儿动了动，他迅速放下礼物盒，假装这不是自己干的，“露奥娜，你怎么在这里？”
趴在火炉旁的露奥娜偏过头，看着一身战甲的布鲁斯，回答道，“等圣诞老人。”
见她没有询问礼物的事情，想来是没有看见，布鲁斯松了口气，“圣诞老人其实是……”
看着露奥娜纯澈的眼神，布鲁斯咽下了那句圣诞老人只是故事这句话，“你不困吗？再不睡觉的话明天可就起不来了。”
露奥娜脑袋来回晃了晃，“我可以，我能等到圣诞老人的，龙可以很久不睡。”有时候又会睡很久。
时间在他们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见露奥娜对圣诞老人深信不疑，布鲁斯悄悄抬脚将身旁树下的礼物往里挪了挪，“但是阿福可不会允许你这样的熬夜行为。”
“我不是人。”露奥娜坚持要看到圣诞老人，想了想，她又道，“困了我就在这里睡，圣诞老人来到的话我能听见。”
龙睡觉会挑在安全的地方，至于环境，他们还真不怎么在意。
布鲁斯：……
她的这个理由让人无法挑剔，不过只要没看见他刚刚……
露奥娜忽然问：“布鲁斯，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布鲁斯一本正经：“检查一下。”
露奥娜信以为真，她又问，“你今天不巡逻了对吗？”
布鲁斯：“去的。”
露奥娜将在自己往毛毯子里缩了缩，火炉的暖意让她喟叹道，“人类可真累，都没有休息的时候。”
布鲁斯：“……其实不是所有人类都这样。”
他做的事情是特例。
“为什么想见圣诞老人？”
“想亲手拿到他送的礼物，话说圣诞老人会给龙送礼物吗？”
“会的，露奥娜。”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都不知道露奥娜想要什么，只能送他们觉得合适的礼物，希望她会喜欢。
或许等他们相处时间更久之后，他们就会知道露奥娜喜欢什么了。
等布鲁斯离开后，露奥娜趴在那里打了个哈欠，盯着还在燃烧着的火炉，好一会儿偏过头看了下摆钟，已经不早了，圣诞老人还不来，是因为……火炉还烧着？他从烟囱下来会烧到屁股吗？